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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色肚兜(第2 / 2页)

哪知孟玊一脸惊诧疑惑,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说:“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知道逃婚的人有名声呢。”

刘僖姊在气人上自认是有一定功底的,有从前那个被她气到羊癫疯发作的臣子为证。可跟孟玊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她不知道,气人这件事本身也是个技术活儿,修炼到一定境界后若想再突破,那少不得要再加上一条,不要脸。自小被礼仪教养熏陶出来的刘僖姊缺的就是这个,估摸着永远也学不会。但反观孟玊,也是个自小被礼仪熏陶的,但大抵有些百毒不侵,将这个不要脸的本事修炼到一定境界,气人自然也就信手拈来。

“那我们换个问题。”刘僖姊压住想推开挡板抽他的冲动,及时的转了话头。

孟玊一副乖顺的样子点点头,热气熏得他这几日苍白的脸有了些血色,看起来就是个十足听话的学生在听夫子的训导。

“你与我兄长是如何相识的?刑元元在官衙养伤的那一月,瞧着你们关系不错。”

因为有热气作掩饰,孟玊嘴角闪过的冷意刘僖姊并没有捕捉到。很显然,这个问题与鲜丹方才提及的有关。何家与孟家有关系,孟玊与何珩的关系又不错,刘僖姊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联系,其她这个怀疑怀的十分顺理成章。

“少年时在外游历,曾到过关内高阳。珩兄他为人豪爽,我与他一见如故,相谈饮酒,从此便……”

“停。”刘僖姊不耐烦的打断他,道:“你若不想说便不说,我又不是非要知道。是你方才说的,要找些话聊,何必搪塞我。”

刘僖姊话说完就又使劲儿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给他一个后脑勺。孟玊表现的十分委屈,他是哪里说错了?他不知道,刘僖姊一年前刚到孟府的时候,因一时闲的无聊,去孟家的藏书楼里借了不少的话本子瞧,从此就被那些话本子给荼毒了。孟玊这一套说辞,很显然就是话本子里的原话,可见是假的。

“你若是不信,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诓我一回总成了吧。”刚刚说过,孟玊是个不要脸的,绝不会因为一个后脑勺就挫败的。

刘僖姊想了想,这也是个办法,便又废了老大劲儿扭身子,道:“你问吧。”

“你们家长公主究竟是喜欢彪悍威武的男子,还是玉面娇郎的男子?方才鲜丹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得弄清楚长公主的喜好啊,免得将来不小心活成了她喜欢的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孟玊!”

刘僖姊终于把刚才想掀挡板的想法给实现了,她从浴桶里霍然站起来,顺手拿着挡板就要给他没受伤的另外半张脸来一板子。

“肚兜!”

孟玊惊呼一声,双眼直直的盯着她沾水后玲珑有致的身子。

刘僖姊被这一声暂停了动作,低头一看,身上的衣物被水浸泡后已经全部贴在身上,她身上穿了什么一眼就能看透,跟□□着没什么两样。

“鸳鸯的?”

孟玊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浑圆,看着她显出来的霞色贴身肚兜,发出一声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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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贰臣狐狸传》(原先暂取的名字是《贰臣风骨》)

【文案一】

作为谢家的女儿,谢儒把祖辈四百年挣来的荣光输了个精光,成为天下人口中的奸佞贰臣,孤身逃往东荒时身边只有一只小狐狸崽子。

后来,是荀家公子从杀人不眨眼的北地战神手中将她救出,身上累了一百零三道血口子,又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她入门。

然而,谢儒是个不知好歹的

荀公子于乱世起兵争天下时,她又叛了。

她说:“你们都不晓得,那荀家公子哥儿和北地战神原是同一个人,揭盖头时我吓了好大一跳。”

【文案二】

昌靖兵变时,他千里奔袭,在汨罗河畔碰见她正在虐杀襁褓中的婴儿。

都锋山狩猎时,他远赴南地,在枫林里碰见她正带着一群杀手干大事。

潮海秋茶宴时,他深夜会友,在友人家的祠堂里碰见她放了一把大火。

他无语了,说:“你就不能杀人放火的时候稍微避着我点儿?”

她回:“真当自己是阎王啊,管的挺宽。”

后来,阎王没管他俩,月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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