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她声音颤抖，嘴唇惨白一片，眼中先是雾气升腾，随即，看着师父越来越苍白僵硬的身体，那表情越来越显得凌厉起来。

她狰狞着抬起头来，在一瞬间，像是变了人一样，整个人浑身泛起了生冷和漠然

她终于关闭了自己的人性，开启了神性。

她裂开嘴一笑，看着面前的人，声音骤然开启。

“什么是神，什么是魔，你们崇拜的，就是神，你们厌恶的，就是魔，而你们从来都不知道，不管是对于神，还是对于魔，你们都不过是脚下的蝼蚁，你们的死活，于我们，毫无干系……”

她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已经看不见丝毫的温度，冰冷的好像是石块，“而你们，对我虔诚跪拜，无比忠诚，将全天下最好的祭品都给了我，可惜，那些对是而言，也不过是垃圾，是我随便一击，就可以摒弃的糟粕。”

她说着，大手一挥。

眼前的祭品消失全无，她的眼神再次冷冽下来，看向了面前的人。

“你们欺我，瞒我，杀我的人，刮我的魂，将我关在九重妖塔，想要我自生自灭，哈哈哈哈哈，然后给我这些祭祀，对我极致跪拜，就以为可以取悦神?

可惜，你们想要神归来，想要我不再为感情羁绊，却不知道……没有了感情的神，与魔，从没不同！”

说着，她眼底最后一丝的理智也寂灭，那表情几经转变，彻底像是成为了一个杀人的机器，看的人心潮澎湃，不由的跟着那强大无比的慕容环，一起扬起了仇恨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