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华山派百年清誉,就这么毁在姓岳的手里了。”上官姗姗叹道。
“华山派是华山派,姓岳的是姓岳的,要区别看待、区别对待。”黎洛棠对华山派的印象是不错的。
边小声说着话,边在青塔附近寻人。
“他们在那。”念奴看到拐角处,那三个人的一闪而过的背影。
“跟过去。”黎洛棠沉声道。
她们这一跟,就跟进了寺中后院。
林木深深,曲径通幽。
一间间禅房,掩藏在林木深处,安宁幽静。
三人进了禅房,三女则跃上屋顶,掀开瓦片,往里张望。
在三人对面坐着个和尚,她们从上往下看,看不到和尚的相貌,只看到他光头上的十二个戒疤。
华山派弟子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递给和尚,“三月三日天气新。”和尚吟道:“长安水边多丽人。”
华山派弟子问道:“阁中帝子今何在?”
和尚也用诗答道:“槛外长江空自流。”
明明是江湖上的人,却文绉绉的拿古诗当暗号。
“大师,东西我们送到了,话也带到了,该怎么做,你心中有数,告辞。”华山派三弟子拱手道。
“慢走不送。”和尚说道。
华山派三弟子开门离去,屋顶上的三女犹豫了一瞬,就放弃进去擒拿和尚逼问。
观情形,这和尚要去办什么事,适合跟踪。
黎洛棠打着手势,表示由她留在这里盯着和尚。
念奴颔首,无声说了句,“小心。”
她和上官姗姗悄声跟上了那三个华山派弟子,准备到偏僻处,再动手擒拿他们。
黎洛棠见那和尚拿起那信物,握在手中,“阿弥陀佛,苟活了十几年,已是佛祖保佑了。”
言罢,他双手用力一搓,就将信物搓成了粉末。
而后就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处,黎洛棠也只能呆在屋顶上一动不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和尚仍然坐在原处,这让黎洛棠不知道是该继续留下来,还是离开。
另一边,念奴和上官姗姗已经拿下了华山派的三个弟子。
“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三个弟子被打晕,又被泼醒。
“问这废话,当然是毒药,难不成是我会给你们吃补药。”上官姗姗嘲讽地道。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们是华山派的弟子,你们是要与华山派为敌吗?”三个弟子色厉内荏地诘问道。
“就是知道你们是华山派弟子,我们才出手的,行了,废话少说,不想死,就跟我们走。”上官姗姗踢开三人的被封的穴位。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要带我们去哪?”三个弟子问道。
上官姗姗抬脚将三人踢翻在地,“废话真多,三姐,还是将他们全宰了吧,反正也没什么用。”
“那就宰了吧。”念奴说道。
在上官姗姗的宝剑下,三人怂了,“不要杀我们,我们跟你走。”
两女押着三人,往平安客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