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哭唧唧的,侧过头去咬他的手臂,妥协的声音委屈得不得了,“要,呜呜呜···要···”
周屿辞笑着把她的耳垂含在唇里舔了舔,含糊地回。
“说整齐,是圆圆要操。”
小姑娘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了,一抽一抽着肩膀,咬着他的手臂呜咽着求他:“呜呜···圆,圆圆要,圆圆要操···呜呜呜呜呜···”
周屿辞满意了,扶了扶涨得发紫的肉棒,一口气顶弄进她的花心深处。
噗呲一声水声,紧跟着啪嗒的响。
宋予时哭得更厉害了,又羞又想要的心情让刚初经人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而身后的人已经快速挺动着腰腹次次凿到深处。
“嗯啊···嗯···”她的害羞被他简单直接的方式化解,软绵无力的呻吟从她的嘴里跑出来。
她的声音即使因为哭而带着一点点不明显的沙哑,依旧甜腻得像是从蜜水里刚刚捞出来,勾着周屿辞的神志,“呃啊···啊···好···好里面···”
周屿辞额角突突地跳,低头勾着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把她的小舌头托出来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身下快速动作着,没一会儿她就绷紧着脊背哭叫着泄出来。
大股大股的花液浇在蘑菇头上,周屿辞的后脊背也像过电似的发麻,随着她腔道柔韧湿热的收缩攀上高峰,狠狠撞了十来下搂着怀里的人低吼着射了出来,最后再缓缓抽送了几下。
精液隔着薄薄的避孕套烫得宋予时回神,她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的,转过头伸出手臂想要搂住周屿辞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颈窝。
周屿辞几乎是立刻就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他喘着粗气低头亲了亲她,低声哄:“圆圆乖,等一下。”
小笼包废话时间:
我想问,周总,骚伤算工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