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的看了我一眼,感情她刚才全是瞎说的,根本就没给那两个老人看相,现在来求我圆场。
我看了一下刘荷花的面相,天庭高且亮,有横纹;眉毛浓密;眼神明亮,眼角鱼尾纹多,左眼角有颗痣,右眼角有个把,有拇指大小;泪堂色泽明亮,并没有出现皱纹,鼻子翘挺。
女人的天庭不宜过高、过亮,过高则会克夫,甚至会克父亲,相书说:女人额头高,三嫁也不牢;而过于明亮俗称照夫镜,也是克夫的面相。
额头有横纹,也叫辛苦纹,说明她常年都会很辛苦,如果没有贵人相助的话,一辈子也是辛劳命。
眼角叫奸门,主看夫妻生活,她眼角纹多,甚至有那么大一个疤痕,对夫妻是很不利的。
眼最难看,不管哪种眼型,明亮都是吉像。
眼下的卧蚕和泪堂为子女宫,虽然她眼角有鱼尾纹,可子女宫却长的极好,加上她眼神明亮,说明他子女孝顺、聪明。
鼻子是一个人的财锦宫,她的鼻子虽然高,可色泽似乎有些暗淡,隐约能看到红光,却被薄薄的黑气掩盖,说明她应该在这段时间有可能已经开始走运,只是遇到了困难,她往后是个富贵之人,大富大贵不敢说,小康应该没问题。
白璃没办法圆场,只好我上,想了一下,道:“嫂子,你娘家想来也不富裕,而且你父亲要么身体不好,要么已经不在,而且你最近应该刚开始走好运,却不幸老爷子病倒,你儿子应该是极为聪明,即便平时不看书,也能一直保持很好的成绩,而且他孝顺。”
刘荷花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看来我全都说对了,只是她似乎还是不信,道:“你们真的是道士?”
我用很肯定很肯定的语气强调,道:“真的,我在菜市场老街有个门面,这断时间在装修,等我出院,看个日子就会营业。”
刘荷花这回似乎信了,白璃见机把钱塞给刘荷花,道:“嫂子,这钱你收着,你那东西给别人是古董,给我们是比古董宝贝多了,而且你儿子还有一个月就要上高中,还要学费,你一下子肯定也很难凑出钱来,医保的钱你还债都不够。”
刘荷花拿着钱,‘噗通’一下给我们两跪下了,带着些许的哽咽,道:“这钱算我们家借的,等以后有钱了,我送到你们店里去。”
白璃赶忙去扶起刘荷花,道:“钱就不用还了,你那个木头很值钱,到时候你儿子读大学要钱的话,跟我没说一声,我们再补一些,总不能让你吃亏了。”
刘荷花又是一番千恩万谢,一直念叨着以后还钱,我实在被折腾的没办法,就说等她儿子挣钱了再还,等她儿子读完大学都是六七年后的事了。
终于是把刘荷花送走了,我和白璃都松了一口气,感觉比跟乔老头打一架还累。
“你问问李东吧,看这东西大概值多少钱,以后他们家有困难,慢慢给补上,不告诉他们就是。”白璃坐在椅子上说道。
我‘嗯’了一声,拿起电话,给李东拨了过去。
李东倒是接的挺快,我跟他形容了一下这天蓬尺的样子和年代,他说要过来看了才知道。
李东来的挺快的,拿着那天蓬尺看了半天,道:“算是比较好的法器了,估计给识货的能出个十几万吧,也要看人家手里有没有这种法器,你们哪来的?”
我把刘荷花的事说了一遍,李东笑道:“白璃说那钱的事没错,你以后拿一半出去做善事,至于这天蓬尺,你们也不用刻意给那家人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福气,也有每个人自己的骨气,如果他们真的有经济方面的困难就帮帮,没有的话也别特意去送钱。”
“如果是个富裕家庭我也没这么纠结,只是看他们家挺困难的,一家子也都是好人,不忍心占他们的便宜”如果是刘存云那样的家庭,这两万多他要不要我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却这点钱,可刘荷花他们家明显不是。
李东拿着天蓬尺就没再还我,直接借走了,说刚好手里有个活要这么个法器。
在医院的日子总是无聊的,每天没事就联系白璃教我的运气方法,刘荷花他们一家子没事还是来看看我,给我送个鸡汤什么的,也认识了她儿子,叫方越。
第七天的时候我已经能自己下床走路,不过医生或者护士看到就会说,因为我膝盖骨裂了,只能躺着。
好不容易憋道半个月,除了肋骨还痛,胳膊和膝盖感觉已经好的差不多,跟医生说了半天,他才让我去照个片,看情况再出院。
还好照片的情况让医生很满意,或者说很惊讶,也同意让我出院了,让我一个星期后来复查,少走路什么的嘱咐了一大堆,顺便给了我一个绑在胸口的东西,说能保护我的肋骨,我在医院绑了半天,出院以后直接解掉。
刘存云交的钱倒是还剩了三万多。
出院时刘荷花一家子也来送我了,李东、夏月、张启年也都来了,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认识这么多人。
本来白璃说直接回她租的房子,我坚持要去看看店面,他们只好送我去店里。
店面早就装修好了,外面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墙都上了一层看起来像木头的瓷砖,‘易镜阁’三个字用行书刻在一块暗红色的大牌匾上,如果单看店铺这一层,古色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