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他想要开口辩解之时,竟被人隔空点了穴,什么都说不出来,更是将他做贼心虚的模样展现了一五一十。
一听段正淳当年年纪轻轻竟然能够做出这么阴狠的事情,周围的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而此时正跟他靠得极近的康敏,更是恨不得根本不认识他!
当初她就看走了眼!竟然没有发现这个自诩温文尔雅却没有一丝本事的段正淳,内芯是如此阴狠毒辣之人!难不成当初她也是被他特意蒙骗,才造成自己这些年来的痛苦吗?
一想到这里,康敏的心止不住的翻腾。原以为就算段正淳当初是惧怕家中的母大虫,不肯将她接进王府,却没想到他本身就从芯子里坏透了!
可是现在大庭广众的,都看到她与段正淳极为靠近了,此时想要反口,也是极为困难的。只是这种事情,根本难不倒巧言令色的康敏。
“段公子……没想到你……”
康敏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眼中泪水似落非落,一脸的不敢置信,将被人蒙骗的弱女子表演的淋漓尽致。尤其是看到丁当和段誉的身边还跟着乔峰,更是表演卖力,希望能够吸引到他的怜惜。
只可惜在场的没有几个蠢人,刚才她的神情也被不少人看到了,如今看她如此行状,心中更是对这个浓妆艳抹却要装成可怜楚楚的女子不屑蔑视。
“哼,果然是狼心配狗肺,什么样的人就配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你一无所有从大理出来,竟然还能勾·搭·上一个美丽妇人,就是不知道这位妇人的丈夫,知不知道自己的娘子,去外男关系亲近啊。”
这话简直是诛心了。在场虽然看热闹的人不少,可是更多的便是丐帮弟子。每年牡丹花会,丐帮都会抽调不少弟子维护安全,因此康敏和段正淳之间的小官司,那些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被丁当一语道破之后,更是觉得康敏配不上他们的马副帮主。
“姑娘……姑娘为何说出如此诛心之言?”康敏委屈的不行,一双眼睛似怨似嗔,直勾勾的盯着丁当,“小女子一介妇道人家,平日里安分守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服侍夫君,自认从未有失礼之处。如今只是见到经年故人,上前寒暄几句,到了姑娘口中,怎么就成了那不三不四之人了?姑娘可知这是要命的话呀!”
“行了行了,别装了。”丁当可一点都看不上这装模作样的康敏,没好气的挥了挥手,眼神若有似无的看了眼正带着人大踏步往自己这里来的马大元等人,嘴角扬起一抹极其微小的邪笑。
“康敏,原本只是农家的一个农女,十五岁时无意间遇上了外出游玩的段正淳,两人天雷勾地火,迅速打得火热。只不过当初段正淳还是大理的镇南王,不能随意将外面的女人带进王府,便未留下只言片语,悄悄离开。却未想,当时的你已经身怀有孕,被村民得知可是要浸猪笼的。为了逃出生天,你的父亲死了。而你,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心怀怨恨,竟是将刚刚出生的孩童扔进河中溺死!后来你辗转各处青楼,最终被丐帮副帮主看上,赎身迎娶回去,成了丐帮的副帮主夫人。”
随着丁当的话,越来越多的人往这里靠了过来,康敏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怎么也想不到,丁当一个小姑娘,竟然能够将自己的过往说的一清二楚。若是说她和段正淳的相遇,稍微打听一下他们身后的四大家臣就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她生孩子什么的,可是都是秘密!康敏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如今竟然被丁当这么轻易地说了出来?!
这可怎么行?她好不容易扒上马大元,从青楼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跑了出来,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曾经做过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那她……
“姑娘为何要如此污蔑于奴家?奴家自认为从未得罪过姑娘。若是姑娘有任何不满,尽可以向奴家说,奴家向姑娘道歉便是,何必如此?奴家夫君乃是丐帮马副帮主,难不成姑娘是说我夫君见色迷心,识人不清吗?要知道此言一出,莫说奴家,便是姑娘的名声,也要受到影响啊。”
康敏这话,直接挑了丁当的笑线,如银铃般的笑声从丁当的口中传出,却一点愉悦的意思都没有。
“得罪我?你区区一个以色侍人、心思狠毒的老女人,有什么可得罪我的?只不过看你们一个渣·男一个贱·女,有些心情不爽快罢了。”
“你觉得自己把过往瞒得天衣无缝,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与乔大哥言浅交深,他奉马副帮主如师如兄。知道马副帮主家中竟有了如此毒妇,我又如何能够置身事外呢?”
“丐帮向来以仁义行走江湖,我随远在大理,却也佩服得紧,能够帮丐帮解决一些阴暗之人,自是深感荣幸。况且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这位夫人觉得自己委屈,自是可是告诉马副帮主,让他派人去调查一二。我若有一句谎言,便让我天打五雷轰!”
此等誓言在丁当看来简直跟打了个喷嚏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在迷信的古人看来,敢发这么毒的誓,眼前的小姑娘应该是有确凿证据的,不免开始打量人群正中正委屈抽泣的康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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