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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洞内的水花声消失了，岩壁上的亮光也慢慢变暗，余海宁和艾老头孤独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石洞内。

“他们走了。”余海宁搀扶着艾老头走出洞口，对艾平说道。

艾老头双眼湿润，显然哭过，“爸，你怎么了？还好吧。”艾平问道。

艾老头此刻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双眼空洞无神，并没有说话。

“爸，刚才那个，是，卡吕普索么？”艾平吞吞吐吐地问道，“它好像看到我在看它，希望我没有让它生气。”

艾老头像是从梦中醒来一般，终于缓过神来，“不，它不是，不是我的卡吕普索。”

“那怎么会如此之像？”艾平问道，“难道是她的亲戚？”

“那条人鱼，在触碰到我的那一刹那，它的容貌，就变成了卡吕普索的样子。我日思夜想的她，没想到，还能见到，即使我知道那不是她，但是我还是很开心。”艾老头边说双眼又湿润了起来。

这个世界，有太多人类所不知道的事情了！

“那你问到答案了么？”艾平问。

艾老头摇摇头说：“没有，它们说不太清楚，因为，毕竟有上亿年都没有人鱼这样做了，知道答案的海洋人鱼，都已经不在了。”

“上亿年！它们都存在了上亿年！这，不可能吧！”艾平惊讶地说道。

艾老头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它们就是这么说的，是沣琏翻译给我听的，不过，事情到这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艾老头看着远方的大海说道，“你看看这座岛，再看看这个山洞，你觉得，它会是真实存在的么？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