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神,整个人就被那个人扣在门上。
“不喜欢那手镯。”他走的有点急,甚至还有点气喘嘻嘻,就连身上的披风都没披,周身的寒气,这是从哪里来。
“皇上,皇上您的披风啊啊啊皇上。”后来居上的苏培盛喘着气的喊着,追了一路,到了这永寿宫才追上,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用不到了,进屋了。
“皇上找臣妾有很重要的事吗。”她朝门指了指,示意门外气喘吁吁的苏培盛,看了一眼墨黑色冷漠的神情皇上,额头上缀着些许汗水。
这走的有多急,连奴才都跟不上。
“为什么要送人,不喜欢吗。”清冷的声音再次质问着。
“你说玉镯啊,没有不喜欢,就是觉得齐妃比臣妾白,她带的更好看。”她笑了笑从容不迫的回答道,总算来机会了,她可得好好问清楚。
“你可知那手镯的价值。缅甸进贡时总共也就给朕三块,一块送给皇额娘,另一块就是你手上带着的镯子。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很贵吗?”
“明知故问,为什么要送人。”
是因为怕那个人吃醋吗?那么这些日子她夜夜讨他开心又是怎么回事,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有机会逃走。
“那个,我不知道它很贵……”她解释着。
所以他是因为玉的价值而怪自己不珍惜喽。
“皇上还是心疼,臣妾这就去要回来。”
男人听着她的回答,眼神更加灼红了些,为了一个男人跟他装糊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