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责任,一切有他在,她到底在顾虑什么。
“不想走远,就是想靠近一点。”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朝四爷怀里装去。
她说了,他居然没生气。
果然没让她失望。
她喜欢这种被呵护心疼的感觉。
“我知道你有疑问,如若我坦白,往后便再也不能生我的气,可好。”
“你还有什么事瞒朕。”
“那你别生气。”
她搓了搓小手求饶着,是他带着自己从不信到坚信的,既然教会了她,他又怎么可以生气呢。
而他又怎么可能不生气,在他面前总是神秘兮兮的,一件又一件不让他知道的事,在她心里他还是可有可无是吗?
“朕就问你,你心里到底谁最重要。”
“谁,你啊,四哥啊!难道还是那个臣妾早就忘记的纳兰静凌。”
不是说女人喜欢翻旧账吗,男人为什么总是过不去这个梗啊。
“不是说忘记吗,我还连名带姓说的这么清楚。”他更是不悦了。
杨菁川真是无语了,只是嗐的怂了怂肩头。
男人果真难伺候的很,如果她假装糊涂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他就会说她不注意他说的话,冷落了。
如果猜出来,他又说她的话不真,明明忘了,却还能说的那么清楚。
男人直一点不行吗,非要搞个三十六道弯的肠子,养蛔虫吗?
“皇上接受道歉吗?不接受就请吧。”
所谓患难见真情,他这般是只能共繁荣了,即是如此她杨菁川就不哄了行吗?
没有男人,她还有羌活啊?
“你什么态度。”
“为什么态度啊,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心里没有半点点数吗?凶什么凶,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