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看着院内灯火骤减，想来那人是抓到了，这会儿悄无声息的离去，怕是那人就是他了。

“希芸，叫福如海偷偷跟着，本宫要知道一切时间的来龙去脉。”

她说着，实在是对四爷离开时的那个眼神有太多解释，她想看看为什么他就那么笃定她会背叛他，难道其中真的有她不知道的什么。

…

原本光亮的皇宫顿时黯淡了些许，只因为皇上斥责夜里不宜喧哗。

是以，皇上有意掩盖永寿宫的事，后宫三千便无一人敢提起。

但这件事也就是没提起而已，并不是说没发生。

因为刺客是真的，传入永寿宫也是真的，被皇上抓个正着也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包括皇后跟他的臣子藕断丝连或许也是真的。

男人早已急红了眼，推翻案桌山所有的奏折。

发泄一番，这才气定神闲看着眼前一直被罩着头的纳兰静凌。

“为什么，你对朕哪里不满意。你要的地位朕从未延误过你，甚至还给你安排了清朝最有势力隆科多的女儿，朕真心实意对你，可你为什么还要冒着危险闯入后宫，难道你以为这样是对她好吗？”

“臣知道。”他知道后宫的规矩，外臣不得入后宫，可他是不得已去的，因为齐妃给她下了套，一顶要借题发挥，与其得来不知道的算计，还不如置身其中帮她一把。

“知道，知道什么。”他低冷怒哄。

“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入宫。”

“因为菁川。”纳兰静凌破罐子破摔的开了口，自他决定偷偷摸摸入后宫那一刻开始，他就想过这样的结局，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因为齐妃娘娘，还有贵妃娘娘，为了皇后，臣不得不入后宫。但是…”如果不是齐妃跟他示好，无意之间说了他跟皇上之间的交易，他到如今都不敢相信，皇上与皇后的关系也不会是逢场作戏。

“臣是臣子，没有资格质问皇上，但是臣心里一直有个疑问，皇上到底是否真心爱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