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除非是换了床,她定是不来的。
她扯了扯身子站了起来,活命很重要,可是尊严也很重要。
至少宠了她之后,他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男人,再也不能宠别人。
可是这样的想法多不切实际。
“希芸,我怕是魔怔了。”
真的,一大早的,想什么有的没的,真是魔怔了。
…
“她跟了臣妾足足十七年,在臣妾很小很小的时候,因为家里只有臣妾是女子,那些哥哥们又喜欢舞刀弄枪,臣妾总是一个人呆在屋子的角落里。直到我母亲把她领到我面前,我这才开心了些。我是真心待她的。”
董佳羽然哭了老半天,柔弱不以的卷着手里的绢帕沾着眼角的泪水。
一张原本就白如雪的肌肤变的惨白。
她今日真是在皇上这哭了一场肝肠寸断的大戏,又在皇上面前说了动容的故事。
今日一早,在听到他父亲被人鞭笞而死时,他都震惊,一时间竟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这边又有奴婢畏罪自杀。
“朕,明日再来。”
男人眉头亲和,话语也是温柔的掐出水来。
“臣妾可跟皇上一起走吗?”
原本也是小心翼翼的董佳羽然,今日竟是一直扯着他的衣角,她布了这么大的局,要皇上内疚心疼,她知晓,只要她示弱委屈,再加以不经意的威胁,男人会留下的。
“朕批完奏折就来,可好。”
“臣妾……”
她噎了噎,不是不好,而是永和宫太过冷清,也太冷了。
“好……”她又是无奈又是委屈甚至还夹带着许多不愿的开了口说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