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程青青含笑的看着夏安暖，“暖暖，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来。”

夏安暖张了张口，神色有些僵，费了半天劲，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程青青虽然是笑着的，可是那笑并没到达眼底。

甚至，还带着些许的伤。

“青青……”

“你知道吗，他在我的记忆里，一直都是我的支柱，我程青青所以在支柱。”程青青就那么含笑的看着夏安暖，她连忙的笑意很暖，却是会让夏安暖莫名的感到一阵的心疼。

“他呀……他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很开心，很乐观，很积极向上的人，我那一段时间和家里闹的多僵，你也知道。”程青青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他为了让我开心，几乎做足了他所有能做的丑角，说了许多一点儿都不好笑的笑话来逗我……”

“好了青青，你不要说了。”夏安暖赫然发现自己是个多么残忍的人。

“可是后来……”程青青的嗓音低了下去，“可是后来，我的支柱没有了。”

那时候的她只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没有阳光。

不见天日。

有的，只是一片黑暗。

“青青，可以了。”夏安暖一把握住程青青的手，“是我不对，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