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段鸿煊这话是错的。好像抓到了他的小把柄，艾子岚笑得有些开心。这可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还不允许她得意一会了？

“子岚，你法律学得倒不错。”段鸿煊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迹象，反而是斜睨着她，似笑非笑道，“对婚姻法很有研究啊。”

话里话外，意有所指。好像她才是说错话的那个人。艾子岚的心咯噔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不知道都是为了谁研究的？嗯？”

段鸿煊慢慢逼近艾子岚，笑容更深，笑意不减反增，注视着她的目光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看透，又好像一片汪洋大海要把她吞噬。总之，就是让艾子岚害怕了。

呃……她该怎么说？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妥。

婚姻法，当然是研究婚姻的。她艾子岚活到现在，这辈子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初恋苏云勋，一个是现在就站在她面前的现任丈夫段鸿煊。

如果说是为了段鸿煊，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早有企图，目的不纯一样，想方设法要谋夺丈夫财产似的。这就是丈夫太有钱的弊端。

如果说是为了苏云勋，那更加万万不得了……当然，艾子岚本来就没有为了苏云勋去专门研究婚姻法。

她会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

“为了我自己。我只是好学而已。”艾子岚一脸正经，正义凛然地说。这点婚姻法知识，算是常识了啊。才不是为了谁。

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么多日的相处，还有多次的交锋，艾子岚算是总结出来了，跟段鸿煊硬着来是没有好处的，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

反正就是，不要跟他对着来就是了。

“嗯。”段鸿煊居然点点头，还一脸认同，十分赞赏地看着她说，“我很高兴娶了一个这么好学又聪明的老婆。”

看似欣赏，实则语气里满是戏谑。

就会拿她开涮。艾子岚叹了叹气，忍不住翻了个小小的白眼，另外扯开话题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她还真的有些疑惑。该不会是野外不好毁尸灭迹，私人住宅更容易些吧？那不是会平白无故弄脏了他的豪宅了？埋尸地都想好了？

脑海中乱糟糟的，全是乱七八糟，毫无根据的想法。要是段鸿煊知道了，估计还真有犯罪的冲动。

段鸿煊挑了挑眉，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些缱绻，淡淡地问：“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吗？艾子岚在脑海中把重大节日都过滤一遍，想东想西，还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

不会是什么情人节，也不是节气日。结婚纪念日？他们结婚都还没满一年，更加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