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三天两头有警车,也没看见抓过谁,进过哪家KTV。顶多是来走走形式,不应担心。”王海川心不在焉的回答道。现在开KTV的老板,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看见警车来了非但不怕,还像亲兄弟一样热情。
见王海川不以为意,甜甜便着急道:“不是的,这次不一样,那警车是专门奔着你来的。”
奔着我来的?王海川心想,该不会是那帮小混球报警了吧!老子才是理论上的受害者,他们报警,岂不是有贼喊捉贼的嫌疑?
如果真是那帮小混混报了警,那可真比较麻烦,毕竟自己初来乍到,没有关系,而那个刚哥据说人脉广,若是利用关系,告自己一个重伤害罪,自己非把牢底坐穿不可。
可跑路又不是自己的风格,就在进退两难之际,王海川突然想起老爹临死前说过的遗言。连忙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本发黄的医书,将夹在医书里的一张破旧的粮票拿了出来,仔仔细细的塞进钱包里。
“川哥,警察来了,我先走了!”甜甜呼喊了一声,便消失不见了。
甜甜刚走,房门就被推开,两个五大三粗的民警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你就是王海川?请您协助我们调查,跟我们走一趟。”
市井小民对警察有着天生的畏惧感,王海川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跟乡里的警察打过无数次交道,每次揍完人就会被请进局子里,被局子里的警察轮番收拾一顿。
虽然在乡警的手上吃过无数次亏,但却并没有让王海川惧怕警察,反而每次应付警察更加得心应手。既然是市井小民,那就自然要摆出市井小民的嘴脸。
王海川低眉顺眼,假装唯唯诺诺的问道:“我能问问,我犯了什么事吗?”
“不能,有话到所里再说!”警察叔叔根本就没有要给王海川身边的机会,一左一右架着王海川的胳膊就往外压。
王海川也不反抗,多年和警察周旋的经验告诉王海川,再牛逼也别和警察较劲。警察代表政府,政府代表国家,跟警察斗就相当于跟整个国家斗,王海川还没傻到那个地步。
在被押上警车的时候,赵老板就在旁边,悄悄的塞进警察手里三千块钱,小声道:“进去以后你们管不着,但在去警局的路上,别难为我这位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