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是谁送牛奶给你的?”夏初有些激动的箍住了夏沫的双臂,眼神里面满是希翼的光芒。
“我……”夏沫不知道夏初究竟为什么这么激动,她的唇瓣嗫嚅了下,喃喃自语的道:“我不记得了。”
陈玉晴哼笑了一声,她的眼神店里面散出了凌厉冰冷的光芒,她的目光在夏初和夏沫的身上拂过:“你们两个跟我到房间里面去。”
夏初和夏沫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她们尾随着陈玉晴进了房间。
陈玉晴在椅子上面坐下,她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面,一本正经的道:“看来这个夏小染要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夏沫牛奶里面应该被放了安眠药,她思来想去,唯一的一个可能性就是夏小染!
她的手心里面还残留着没有干涸的血渍,夏沫皱了皱眉,她小心翼翼的靠到了陈玉晴的身边:“母亲,你的手……”
“我没事。”陈玉晴摊开了手心,她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心,勾唇冷笑着道:“今天我双手里面的伤痕就是在提醒自己,要不是因为当年我一念之仁的话,就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早知道她们母女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在把夏小染送到南美的那一年,她应该让夏小染消无声息的死在南美!
陈玉晴的话让夏初和夏沫的心咯噔的跳动了一下,母亲的意思是如果她当年对夏小染痛下杀手的话,夏小染应该没有命活到今天了?
夏初轻叹了一声,她嘶哑着声音道:“母亲,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已经太晚了?”
“晚?”陈玉晴的眉脚一抬,她挑了一下眉毛,看着姐妹两人的目光有些炙热:“自从夏小染这个小贱人回来了之后,我们母三人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前是你们三个一起进公司的,可是现在整个公司里面只留下了夏小染!要是再不想法将夏小染驱逐出夏家的,以后不要说分家产了,你们不要被夏小染踩在头顶上面就不错了!”
“母亲,我们每次对付夏小染,她都可以逃过一劫。我怕……”夏初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
“难道你们想要被夏小染踩在头顶上面?”陈玉晴的目光缓慢的在夏初的脸上拂过,她眼神之中的凉意让夏初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初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她走到陈玉晴的身边,她用手在陈玉晴的胸口上面扶着,缓缓的说道:“母亲,我们每次想要将夏小染置于死地的时候,她都可以逃脱一劫。更何况,现在我和二妹在奶奶和爹地的心里早就已经变成了欺负妹妹的恶人,要是这才再失败的话,我只怕被赶出家门的不是夏小染,而是我和二妹妹。”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听完了夏初的话之后,陈玉晴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但是她的眼底深处却依旧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怨毒,她咬牙切齿的道:“不过,要是夏小染留在这个家里一天,我就如坐针毡!”
夏沫的红唇微微往上勾起,她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母亲,夏小染每次都反将我们一军,如果我们把她名正言顺的嫁出去,那不就两全其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