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别墅,黑色纱布又被重新套上,显然他们并不想让她看到内部的布局结构。
她又重新上了彪形大汉阿肆的肩膀,阿肆扛着她上了楼,在一个房间前停下,推门而入后,便一把将她像风干的腊肠一下丢在了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只感觉脸上被一个毛巾粗鲁地揉搓着,慕容琳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要被褪去一层皮了,刚张嘴想要喊疼,一个不明液体就灌入了她的嘴巴,顺着她的喉管流淌下去。
“这是……呜……这是什……什么……”
夏筱然挣扎着,可那只大手就像钳子一样牢牢地控制住她的下巴,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就快要被扯掉了。
夏筱然继续挣扎反抗,但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麻绳捆绑地无法动弹,渐渐地,从内而外的她开始感到燥热,自己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渴望着某种东西,她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接着,这个叫做阿肆的男人给她松了绑,检查了下没有外伤,一气呵成。毕竟要是受伤了,可能会惹得雇主不开心。
她的四肢早已经软弱无力,于是干脆假装昏厥,一动不动,看着这个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阿肆看了两眼便放心地离去。
终于,世界安静了,慕容琳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此时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有任何一丁点儿力气。
意识渐渐地模糊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
她向四周望了望,发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颤颤巍巍拿起,闻了闻,确认是纯净水后慢慢地喝了一口,把剩下的全部往自己脸上泼去。
清醒了一点后,她爬下床,晃晃悠悠地走到窗户边开始从内部观察周围的环境。
该死,这太高了,跳楼的话不死也得残了,周围也毫无可以攀爬的地方。怎么办?虚弱地靠在墙边,慕容琳眉头紧锁。
如果……直接冲出去呢?可是自己不知道外面有几个人。
如果只有刚刚那个彪形大汉倒还好弄点,一看就是四肢不发达的大块头。慢慢地,慕容琳挪到了房门边,轻轻推开了一个小缝……
外面居然没有人?
忽然,慕容琳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那两个送她过来的男人只是负责把人带到这儿,而雇主显然不希望与他们面对面进行这种交易,毕竟能住进这种房子的,一定是有点儿身份的人。
强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慕容琳慢慢地往楼梯那儿挪去。
一点一点,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士兵,在地上匍匐前进,身体的燥热越发使她难受,她一边往前挪动着,一边掐着自己,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倒下。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慕容琳终于挪蹭到了底楼大厅。正当她准备站起来往大门走过去时,一个踉跄,她碰到了一边的大花瓶。
“砰——”
花瓶顷刻间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外面的男人听到屋内的动静,立即停下刚刚发动引擎准备离开的汽车,朝着别墅飞奔而来。
“该死!”
望着落地窗外如狼似虎朝着自己扑来的男人,慕容琳感觉天都要塌了。
咬紧牙关,她朝四周快速扫了一圈,然后往侧边的一个玻璃门跑过去,试着推了推,很好,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