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进入游戏之前牧四诚对白柳说过的话, 现在白柳原封不动地奉还给了牧四诚,
牧四诚沉默良久,憋闷地”操“了一声。
你他妈也可以!!这货居然就在这列车上!!
牧四诚静了一会儿, 啧了一声点开了自己的积分钱包:“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要多少积分?三百积分以下我可以考虑买你的资料。”
这就是准备用积分来买白柳的信息了, 看过白柳一遍游戏的牧四诚已经发现吧白柳此人的爱钱本质了。
这人绝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积分, 也绝不会多浪费一个积分。
白柳在爆炸中活了下来, 他属于在现实中经过这个【爆裂末班车】还成功【存活】的那种玩家,白柳的【信息资料】对于目前对于游戏一无所知,贸然跟进来的牧四诚的确很有价值的,牧四诚不可能拒绝送上门来的通关宝典。
“积分你看着随便给点就行。”白柳把手放入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摸到了一个旧钱包,他脸上的笑意越发真诚,“牧四诚,我想和你聊的是,我告诉你这个游戏的设定和信息,在必要的时候你能伸手帮我一下, 我们互利互惠互相合作怎么样?”
牧四诚上下扫视了白柳一圈, 白柳眼神十分诚恳地望着他, 牧四诚抱胸挑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和我合作?那你资料免费送我?”
“也不能免费吧, 你这么有钱一个玩家,白嫖我含量丰富的游戏资料有点无耻了……”白柳叹息, 装作很大方地挥手道,“这样吧, 你随便给一两百积分有点象征意义就行了。”
牧四诚脸上的笑容忍不住开始变得恶劣:“一两百?想的倒是挺美, 又要和我这种高玩合作, 又要我花一两百积分买你口中不知道有多少参考价值的资料,你倒是会做梦,你之前花一积分偷我两千积分的道具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白柳:“……一积分也行。”
“等等,不对,白柳,我觉得很奇怪,你居然会在游戏里和其他玩家寻求合作?”牧四诚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柳,眼睛微微眯起,“你不像是这么天真轻信他人的玩家,你真的觉得我口头上答应你了,到时候就真的会帮你救你?”
“虽然你是一个新人,但我是把你当成竞争对手来看的,不会随意看轻你,你这家伙后手非常多,说不定连我都会遭了你的道,你向我寻求合作太奇怪了,看起来就很像一个阴谋。”
牧四诚很怀疑地看向白柳,他不相信白柳没有想到过这些。
除了有公会这种场外限制的玩家的合作有一定效力,其余玩家在这个游戏里的合作都是一张空头支票,没有任何信誉可言。
比如牧四诚作为一个超a级别的玩家,等他套到了白柳口中的信息,到时候还不是他牧四诚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难道白柳能拿他一个新星排行第四的玩家怎么样吗?
“没有阴谋,我是真心想你寻求合作的。”白柳摊手,“这是一个死亡率高达二级游戏,我的面板属性只有f,如果不向你这种大神寻求合作,我太容易死亡了,其次,我觉得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牧四诚挑眉:“共同的敌人?”
“【提线傀儡师】也在这个游戏里面。”白柳微笑,“你应该不想单独面对【提线傀儡师】这种群攻类型的玩家吧?”
牧四诚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他在这个游戏里面?!”
不怪牧四诚反应这么大,在牧四诚举步维艰的新人时期,此人就已经是他的心理阴影了。
【提线傀儡师】一度想让牧四诚做他的傀儡,在采用各种手段招安牧四诚被拒绝之后,这个【提线傀儡师】依旧没有放过牧四诚,在游戏里联合其他玩家不折手段地围剿抓捕过牧四诚非常多次,下手狠辣,几乎不顾牧四诚死活。
每次牧四诚都是九死一生地通关逃跑,如果不是因为牧四诚的个人技能可以让他移动速度非常快,他早就被傀儡师抓起来做成木偶傀儡了。
在牧四诚还没成长起来的一段时间,【提线傀儡师】就是牧四诚的天敌,就算现在牧四诚实力强悍起来了,他对这个傀儡师也极其恶心,非常不想在游戏里遇到这人。
同样是聪明人,如果说白柳玩游戏思路是旁门左道,这个【傀儡师】玩游戏的做法就是歪门邪道。
【提线傀儡师】在和牧四诚不停的追逐战中,很快意识到在这个游戏里根本不可能有玩家能抓住牧四诚,于是【傀儡师】迅速转换了做法,他用自己93点智力的脑子,很快就又想出了新的,抓捕牧四诚的办法。
——而那一次,牧四诚真的差点被抓起来做成傀儡。
无论牧四诚跑得再怎么快,也存在可以抓住他的人——在牧四诚不会跑的人的面前,他就可以被轻而易举抓住。
牧四诚新人时期是和他一个朋友合作玩游戏的,因为单打独斗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实在是有些艰难了。
而且那人也是他现实世界的认识的人,和牧四诚算是前后脚进入游戏的,两人经常一起组团下游戏,因为有现实世界的联系,一开始两人关系还不错,牧四诚没有轻信这个朋友,但一开始也并没有对对方多加提放。
【傀儡师】不知道用什么策反了牧四诚的这个朋友,让这个朋友加入了国王公会,并且暗中配合了他围剿牧四诚的计划。
牧四诚被这个朋友刻意引入了一个游戏,而【提线傀儡师】提前进入游戏埋伏在里面,而牧四诚根本不知道他一进入游戏就会面临大型屠杀和攻击。
——最终牧四诚断掉了一双手,精神值掉到18 狂暴杀死了【提线傀儡师】的当时手下所有【傀儡玩家】才从游戏通关出来,他从游戏里出来的时候半个身子都已经异化(怪物化)了,全身都是血,模样惨不忍睹,几乎是神志不清的半疯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