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唐起身,端起酒杯,“陛下,陛下只顾和大将军说话,把大伙儿都忘了,臣敬陛下一杯。”
刘肇这才将目光投向迷唐,“西羌侯先别忙。朕听说你昨日和大将军闹了一点儿误会,今天正好趁此机会,由朕做调和人,你们二人喝一杯和气酒如何?”
迷唐:“只要大将军乐意,本大酋长遵命就是。”
窦宪冷笑道:“西羌侯,昨天幸亏你识时务,要不然,大汉朝只怕再也不会有西羌侯了。”
迷唐还以冷笑:“大将军,本大酋长知道你厉害,什么人都敢杀,不过我迷唐也不是吓唬大的,昨天要不是任大人拦着,只怕今天大将军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一时间满堂的火药味,全场顿时一片鸦静。
刘肇笑道:“舅舅,你这是干什么?西羌侯和大将军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窦宪哈哈一笑:“对,对,玩笑,玩笑,都是玩笑。西羌侯,请!”
迷唐也哈哈一笑应付过去,“大将军请!”
刘肇:“这就对了,太后虽然让大家不要拘束,但也不能没有一点儿规矩。开开玩笑无妨,但却不能太过,以免伤了和气。”
迷唐:“陛下,我们羌人雅好乐舞,女子人人能歌善舞,男子个个善吹羌笛,今日能否有幸为陛下吹奏一曲,为陛下助助酒兴?”
刘肇:“好,朕久闻羌笛之名,可从未听过羌笛之声,今天正好见识见识。”
窦景鄙夷地笑道:“倒看不出西羌候还能吹笛?”
迷唐不以为然,“本大酋长倒是很乐意为陛下和各位大人效劳,只不过本大酋长是一个粗人,除了会舞刀弄剑,其它一窍不通,但是我们羌族的第一勇士、本大酋长的贴身侍卫雕何可以效劳。”
刘肇笑道:“那快传雕何进殿!”
郑众扯起嗓子:“陛下传雕何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