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嫱皱眉看着棋盘上对自己不利的棋子,“听说大臣们多半举荐邓贵人,我看陛下是有意让邓贵人继任皇后了。”
耿惜心里不服,心想凭什么她就能做什么,她又没为陛下生下皇子,要论尊贵,也只有她能配得上。但嘴上却不在乎地说道:“人家德满后宫,有口皆碑,继任皇后也是理所当然的。”
任嫱明显已经输给了耿惜,将棋子往棋盘里一扔,“姐姐你可真大方,妹妹若是也有皇子,妹妹可要好好与她争一争。”
耿惜凝视着任嫱,笑道:“妹妹就没有想过吗?”
任嫱抿嘴笑道:“谁能不想呢,但有姐姐在这里,我哪还敢想呢?”
一句话说的耿惜眉开眼笑,虽然不做任何表态,两人之间也都心知肚明,各自端着。
耿惜留任嫱吃午膳,任嫱也不客气,留在挹红宫用完膳才回宫。
耿惜这边一直在等耿怜,她拜托耿怜劝说清河王助她登上后位,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而耿怜这边因为刘姜要来宫里探望邓绥,她便一起跟着去嘉德宫请了个安,并提出顺便来看看妹妹,邓绥自然同意。
耿怜便顺理成章的得以亲自来挹红宫走一趟,正碰上耿惜坐在凤榻上用蓍草算卦。
“妹妹,你还信这个?”
耿惜连忙起身拉着她坐下,迫不及待地问:“姐姐,王爷怎么说?”
耿怜拍了怕她的手背,劝道:“王爷让我带话给你,说让你安分点,好好做你的贵人,抚养你的皇子,不要打皇后的主意,否则皇后就是例子。”
耿惜从她的手心中抽回手,不屑道:“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能跟皇后比嘛,皇后无子,我还有个胜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