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文因为电话那头一直不接听,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注意听景墨真说了什么,随口应了一句就往外疾步走去。
望着匆匆忙忙回来没几分钟又匆匆忙忙开车疾驰而去的男人,少年纤瘦的身体懒洋洋的往大门上一靠,目光莫测。
景墨文一直以来都是冷静睿智的,每天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然而向来注重形象仪表的他,今天却连衬衫袖口的扣子都忘记扣了一个。
是什么人,扰乱了他的心境?
女人?
思及此,少年的眸色渐渐冷凝,一抹暗色飞快划过。
景墨文重新回到了关莫以染的那栋郊外别墅,一进门,就看到三个大汉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他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白皙的手背上爆出青筋,他疾步走进关莫以染的那间屋子,而几十分钟前还被绑在椅子上委屈吧啦掉眼泪的女人已经不翼而飞。
而连带着一起消失的,还有自己别墅里的一辆宾利。
“袁!诺!”
景墨文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转身,给顾修打了个电话。
“哟,墨墨你今个儿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景墨文抽了抽嘴角:“陈郁怎么是你?顾修呢,让他接电话!”
“别啊,我们几个汗蒸,他现在还在水里游着呢,你有事直接跟我讲。”
“算了,你也行。”景墨文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道:“之前跟袁家的那个合作不用考虑了,对于不识好歹的人,不需要留情。还有,顾修最近不是手痒嫌没人可以整吗?袁家给他了,不用留情。”
“啊?可是袁家向来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之前的合作也都很愉快”
“你做不做?”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