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忘了这茬,他现在穿的还是贺哥哥的短裤……
封俞那玩意儿陡然一烫。
翘起了二郎腿。
“咳咳……”
沈贺以为封俞注重脸面,不好意思让他看到了他长痘痘的模样,便安抚地拍了拍封俞的后背:“没关系,就长了一颗,很快就会消下去的。”
封俞:“……”
谁关心痘痘会不会很快消下去惹,他关心下面那不听话的熊玩意儿能不能快点消下去……
封俞耳根通红,低垂着头对沈贺说:“贺哥哥,我想喝冰西瓜汁了。”
沈贺闻言,按了下铃,再次下了单。
封俞趁机起身,抱着腰说:“贺哥哥,我去下洗手间,待会就来。”
包厢很大,分内外间,有独立的卫生间,封俞和沈贺是在内间吃的,而刘安是在外间吃的;刘安看到封俞一阵风一样地刮了出来时,摇了摇头失笑,兴许只有这样年轻活力的少年,才能给沈总带来生命的活力吧……
封俞一冲到洗手间,忙反锁了门,打开水龙头,鞠了一把水,用力扑打在脸上。
足足扑了十多下,封俞额前发都被浸的湿透了,封俞才抬起脸来,微微喘着粗气,看向跟前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他满脸水珠,唯有那颗红彤彤的‘红珠子’最是引人注目!
封俞嘴巴微张,低骂一声:“封俞你禽兽啊。”
的确是禽兽,那玩意儿还没有灭下去的趋势;他越不想清楚的认知自己穿的短裤是贺哥哥的,就越是认知的清晰……
心里仿佛有两个自己,一个变成了爱挑是非的长舌妇,一遍一遍地唠叨提醒他:你穿的就是你贺哥哥的短裤,快扑上去,实在不行就自己手动啊;还有一个变成了公平正义地和平使者,一次又一次地阻止他:你不能玷污侮辱你的贺哥哥,快别想了,不能自己手动,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两者拉锯战不停地开展着。
无论是哪一个,对于他这种还从未用右手活动过的小处男来说,都太过刺激了。
好想将那罪恶的手伸下去。
‘咚咚——’
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沈贺的声音:“封俞,我想进来一下。”
封俞心脏一抖,门没锁,但贺哥哥却没有直接进来;贺哥哥的声音隔在门外,有点儿沉闷,但依旧好听。
他抹了把脸,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捏了下自己那没出息的玩意儿……当即,封俞疼的闷哼一声。
操。
终于被制服下去了。
随即,封俞一脸如常地开了门;而后,他一眼看到了贺哥哥胸前明显的红色西瓜汁,视线上移,贺哥哥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封俞皱眉,将贺哥哥拉到洗手台前,抽了几张纸,沾湿了水,一边擦一边问:“贺哥哥,哪个不长眼睛弄的?”
贺哥哥用餐时优雅斯文,礼仪得体,绝对不可能是贺哥哥自己弄成这样的!
沈贺垂眸看了眼给自己擦衣服的封俞,眉眼柔软了些:“无碍,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封俞一听这话音,当即明白了,有人想要借机接近贺哥哥!
“哼。”封俞眯了眯眼,冷冷地说:“要是哪个男人敢在我面前这样对你,看我不揍他!”
“是女人。”沈贺沉声说。
封俞手下擦拭的动作一顿,蓦地想起了那些老套又狗血的桥段,他抬眸对上了沈贺深邃的眼睛:“她看上贺哥哥你了?是不是还摔进了你怀里?!”
沈贺点头:“真聪明。”
封俞闻言握了握拳头,这会儿并未觉得被夸奖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可从来没说过不打女人!
操,敢觊觎他看上的男人,找死!
封俞擦拭的动作用力了许多,恨不得将那女人碰过的地方全都给洗个干净。
这时,沈贺又说:“不过,她最后摔地上去了。”
“啊?”封俞一愣。
沈贺勾了勾嘴角,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她要摔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她推出去了。”
封俞嘴角抽了抽,失笑道:“干的好……”
“我也觉得。”沈贺抿了抿唇角,眼睛直直的看着封俞,说:“除了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碰。”
封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