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长老也知道自己莽撞了,可绑着的有自家人啊。不过望着四周霎时传递过来那不赞同的眼神,“你说白茵她做错了什么,花家主老夫信你。你来说吧!”
对此乐轻轻求之不得,很干脆的退到了一边儿。
花泽一是什么人,一开口便将白茵做的龌龊事儿讲了个清清楚楚。期间,还有白明捷、秋雨、花念芙作证,白茵的名声一下败了个干净。就连白长老不分青红皂白维护自家人而被诟病,唐老第一个便跳了出来。
“刚刚白兄要求小徒给白家一个交代,现在事实以明。白家是不是也该给唐家,以及众位受害者一个交代?”唐老非常无耻的将白茵、朱永修意外的人全归咎到了受害者行列。
让一直提着一颗心的秋雨狠狠地松了口气,一旁立着的秋父也给了唐老一个感激的眼神。站了出来,“我宣布从今天开始将秋家门下门生朱永修逐出秋家,并且接触其余小女之间的婚事。这样两面三刀的人,我秋家要不起。”
一竿子将朱永修打到了湖底,还是那种永不翻身的那种。
朱永修当下就急了,“不,我不是故意的。是白茵,都是白茵引诱我干的。白师父,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白父这下更觉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没看出来,朱永修不仅是个凤凰男,连最基本的品德都不达标。“滚”
当真干净利落,看的在场之人一阵爽快。当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呀!
“秋伯伯好气魄”夸赞完白父,花念芙还走到朱永修面前:“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求秋伯伯,而是这位白小姐。毕竟白长老从始至终都没承认白小姐的所作所为呀,好可怜,某人不会被顶缸吧?”
赤裸裸的挑拨,偏偏白长老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了。许久,才喘着粗气道:“扣除所有奖励,禁闭三年。”
相比朱永修已经非常轻了,可对于白茵并没有那么简单。本就不是正经嫡支,三年有太事情会改变了?想要出声反驳,无论用什么办法也冲不开被点的穴道。
乐轻轻,都是这个女人——
不管怎么恨,终归还是被白家的人带走了。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各家的狂欢,毕竟凝心果不常有。关键是得主,还愿意将凝心果拿出来。八颗,每家儿有份。
凝心果的分量可比一个假嫡女分量重多了。这不,之前还恨不得扑上来咬一口的白长老,也腆着一张老脸上前拉关系了。“乐女士,之前碍于颜面多有得罪。听明捷那孩子说,历练场内多有帮助,还要说一说多谢。”
大人的世界就是虚伪,明知是假。乐轻轻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白长老这就见外了,您与师父多年好友。乐轻轻秉承师父教导,自然做不到见死不救。”
白长老差点儿被噎死,他与唐老头哪是好友,有仇还差不多。不过这种话,终究说不出来,只得吃了这个闷亏。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镜子狠狠地将唐老咒骂了个够。
消息传出,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当然这是后话。
终于应付完,乐轻轻、韩宇刚一进屋便察觉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有人!”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快速走血人面前,“还有气,不过受了很重的内伤。老公,帮忙将我的工具箱拿来。”
“好!”韩宇虽有顾虑,但艺高人胆大,也没有拒绝。
乐轻轻趁机,将一些生机悄悄渡到对方体内。因此韩宇过来的时候,表面血人没有什么变化。内里却比之前好太多太多。不过因为韩宇并不懂医术,看不出来罢了。因此动作非常快,“给,止血散还有枯木逢春丸。”
两种药都是乐轻轻在空间里炼制出来的,药效惊人。短短十多分钟,血人的呼吸便恢复了正常。甚至,有睁眼的趋势。“水,水……”
“发烧了,看来对方受伤时间不短。怎么就进来我们的屋了?”这里面住的都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人潜进来。
这点儿韩宇当然知道,“放心,我已经将门儿反锁。现在最主要的是这人能醒。”
还别说,血人就像是能听到他们讲话似的。韩宇的话音刚落,便颤颤巍巍的挣开了双眼。“你们是?”
“我叫乐轻轻,这是我老公。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浑身是血的晕在我们的房间?”
“乐轻轻,没听过。不过你们能帮忙,联系一个叫白纲捷的人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我叫袁博楠,是他的朋……同学。”
白纲捷?乐轻轻双眸微闪:“很急么?这次白纲捷并没有过来,来的是白明捷。白纲捷的堂弟,可以吗?”
袁博楠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随便潜入一间房,没被警戒心高的武道中人打死。也没想到运气这么差,自己千辛万苦逃出来,白纲捷竟然没过来。“不,不用。如果可以,我可以用借用二位的手机吗?”
“你先休息,现在的你并不适合挪动。我给你用的药很好,一晚的功夫,恢复三四成应该没有关系。”乐轻轻不明白什么样的事情让他这么警惕,可面对这样一个身份未明的人。防范也是必不可少的,说完右手异样,便将人给药晕了过去。
韩宇也不客气,找出一条足够长的绳子。便将人捆了个结实,确认对方无人看管也逃不掉。乐轻轻才拿出手机,联系了白纲捷。
“你认识一个叫袁博楠的吗?”乐轻轻也没心思拐弯抹角的试探,上来便一步到位。
“认识”白纲捷当下双眸便是一缩,接着一连串的问题便蹦了出来。“他在哪儿?你们是怎么认识他,你们不是在历练吗。怎么会碰到他的?”
“看来是真的认识。”乐轻轻点点头,才抱怨道:“现在他就在我们房间。宴会刚结束,我们一回房间,便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开灯一看,他浑身是血的躺在浴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给救回来,却什么也问不出来。就嚷嚷着要见你,连你弟弟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