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了和上官浅浅的距离,恢复以往的神色道:“你别介意,方才本王只是跟你演示一下,若遇到登徒子,你可攻他下方,伺机从侧方脱身。”
上官浅浅狐疑看着他,想从他身上找到点什么,可她什么也没发现。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嗯。”
李瑾煜看着上官浅浅的背影,一股无力感充斥全身,她心有所属,他该如何把她留在身边。
青竹解决完那几名刺客后,并押着阿旗木回驿站复命。
“殿下,阿旗木已捉拿归案。”
“很好。”
“殿下,还有一事,卑职觉得蹊跷。”
“说。”
“下面的人回报,阿旗木的随行全部被杀。”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在酉时,据客栈周围的住客反应,是在阿旗木离开不久后惨遭毒手,下手之人一刀致命。”
“想必是我那兄长做的手脚。”
“如若不是阿旗木今日提前去给那柳如烟庆祝生辰,想必也遭他毒手了。”
“殿下,今日并非柳如烟的生辰。”
“不是她生辰?”
“那老鸨说今日有一个年轻公子拿着宫里的令牌,让她放出风声,说今日是柳如烟的生辰。”
“拿着宫里的令牌的年轻公子,会是谁?李瑾煜手指轻敲桌面道“殿下,会不会是丞相大人暗中相助?”
“不好说,此人对我们没有恶意,此事暂且压下,日后再探究竟。”
“把阿旗木给本太子带来。”
“是。”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青竹便压着阿旗木出现在李瑾煜的面前,他一想到在万花楼阿旗木拽着上官浅浅的手的时候,就怒火中烧,他喜欢的女人,他竟敢这么对她。
“青竹,把他的双手剁下来。”
“你敢。”阿旗木道
“如若我在你们大唐有何闪失,我父汗绝不会放过你。”
李瑾煜大笑,一脚朝阿旗木身上踢过去,阿旗木身子快速滑向别处,摔在柱子上,嘴角溢出血丝。
李瑾煜居高临下看着阿旗木道:“你玷污我大唐数名良家女子,本王还没有跟你算账,你倒是先问责起本王来了。”
“李瑾煜,你竟敢伤我?”
“伤你又如何?”
“哈哈……,那几名女子是本王子玷污的,你能奈我何??
“难道你大唐会为了区区几个女子,要拿我问罪?要跟我突厥宣战?”
“青竹,掌嘴,不知悔改的东西。”
“啪~啪~”几巴掌落在阿旗木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
“李瑾煜,待我回突厥,定向我父汗说明,你大唐是这般对待我突厥的使臣的。”
“你有命回去再说。”
“青竹,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的脏手给本王剁下来。”
“殿下,属下觉得不妥。”
“你连本王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属下不敢,属下觉得,他虽罪不可赦,但也是突厥的王子,理应交给圣上处理,若我们贸然伤他,引起两国争端,属下怕圣上会怪罪于殿下。”
“况且,吐蕃对我大唐虎视眈眈,此时实在不宜和突厥开战。”
李瑾煜思索了一下道:“今日本王暂且饶过你,若有下次,可不是剁手这么简单。”
“押下去,一个时辰后,启程回京。”
“是。”青竹应道
青竹把他关在自己隔壁的客房,并派几个暗卫看守,锁门之时听到他喊道:“来人,怎么没有人伺候本王子?““上诺,多尔麒?”
“别白费力气了,你的随从全部被杀。”
“谁干的?”
“你落入我们之手,谁最在意?”青竹意有所指道
阿旗木闻言,眼珠子发出骇人的气息,他暗暗盘算着接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