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这就要回房间了吗?”
郭清模仿着刚才大汉的语气,笑着说道。
女人也媚笑道:“你也要请我喝一杯酒吗?”
郭清摇了摇头,道:“我只请你将那孩子的幻觉解掉,乳臭味的血,以后说不定会变得香一点。”
“如果我不呢?”
郭清笑道:“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定不能没了鼻子的。”
女人惊道:“你要割掉我的鼻子?”
随即却又笑个不停,接着道:“你要割,便割吧,但你这样子,我倒想看看你拿什么割。”
郭清没有动。
女人也不再笑了。
“你,你为什么不动?”
郭清淡淡道:“因为我鼻子够灵,所以我刚才能看见蛇。”
女人的脸色变了。
郭清接着道:“所以刚才我塞了两团蘸酒的纸在鼻孔里,我现在鼻子里满是酒香。”
倏然,兜帽人出现在了两人中间。
郭清还未来得及拔剑,女人也未来得及出手。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郭清和女人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兜帽人没有看郭清,而是对女人说道:“你若想我还有回去的希望,那你就应该听他的话,去解了那少年的毒。”
女人急道:“你若不拦着我,他早就躺在这里了,你怎地还帮他说话?”
兜帽人叹道:“我这是在救你,你最好听我这一次。”
女人眼睛横了郭清一眼,道:“点他百会或者神庭,只要是能晕过去都行,醒来自然就好了。”
说罢,她便冲上了楼,郭清也不再阻拦。
袁老板点晕了唐希后,将其安顿在了客房中,郭清吩咐的事,他自是愿意代劳的。
此时的兜帽人已与郭清坐在了一桌。
酒是一杯接着一杯喝,似是永远都喝不醉。
“你这样容易喝,小心把自己喝死。”
兜帽人看了眼云小小,笑道:“死了更好,我这样子活着有什么用呢?”
郭清也喝了一杯,道:“可你没有死,至少现在不会急着去死。”
兜帽人的眼里满是忧愁,他缓缓说道:“你可知道我到这沙漠来的原因?”
郭清笑道:“不就是为了情吗?当年你离开不也是为了情?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情,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似是并不惊讶。”
郭清叹道:“你是乐漫终?”
兜帽人点了点头。
郭清接着道:“我既然没有认错人,我就没有必要惊讶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追到了沙漠,也不一定是个好结果?”
乐漫终道:“我想过,纵再会,只恐恩情,难似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