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投放病毒的人很可能是内部员工，那外围的人里应该也安插了中区或者中心区的人。我们不能保证领导层没有他们的人。”

“外围的领导阶层和中区有很大差别，他们没有过为繁琐的等级划分，为首只有一人，可以参与决断的有三人。”苏零看着闫林开口，“判断四个人的可能倾向有两种可取办法，一是逐一甄别，但是具体计划只能由我独自完成。二是找到为首的人告知他们事情原委，在他们共同做出决断后，分别跟踪观察。”

“听起来第一种好像更快。”

“第二种吧。”唐安安说着握住苏零的手，“零的身体出现了点问题，第一种方法对他来说会有潜在危险，他出差错我们也会暴露，所以第二种最保险。而且我需要他的协助才能完成抑制药剂的研究。”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

“东西找来了。”苏零将从其他实验室窃取来的所需要的试剂全部摆放在唐安安的面前。

“那我们开始吧。”

“我有问题想问你。”苏零语气淡淡却显得而有些认真。

“什么问题？”

“你认为我执行第一种方案会出差错？”

唐安安闻言看向苏零，她忽然觉得他严肃认真的语气和表情有些可爱。于是轻笑一声随即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你会出现失误。”

“……”苏零沉默的看着唐安安。

唐安安眉头一挑，“不明白？”

“研究的内容你或许并不需要我的帮助，所以你那些话是说给他们听的。”苏零歪了歪头，眉头轻蹙，“你说的，是违心的话。”

唐安安闻言忍不住失笑，“算不上违心，但的确是说给他们听的。不过你还需要知道另外的含义。”

“什么。”

“我关心你。”唐安安说的坦然，“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就像你会保证我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一样，我也会考虑你会不会有危险，就算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危险，我都会在意，我同样不想让任何危险威胁到你。就像我在机械城因为担心你独自去取能量源会有危险所表现出来的一样，这是另一种不明显的方式。”

苏零盯着唐安安看了半晌，而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在他这里，唐安安对感情的表达方式已经储存了很多种，他第一次主动想要去获知更多，有关唐安安的感情，有关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