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员外的这番话听的燕赤霞心头大震,愣在当场根本没法回过神来。他想不通为什么杨员外会说出这番话来!
“莫非是久病床前无孝子,嫌弃我在杨府住的时日长久了些?”
燕赤霞心里这样想着,但脑海中却是回忆着这些时日双方见面,及其家丁的神情和态度,想着也不像是这么回事。
得出这样的判断之后,燕赤霞不由得心中喃喃自语。道:“那到底是为何?”
杨员外见燕赤霞坐着久久不回答他的话语,他也默不作声,还故作的拿眼不断的在客厅中四处瞟望,就是不看对方一眼。
燕赤霞见杨员外这种神情和态度,仔细的思考着对方说这话的用意。小心谨慎的措辞,开口说话。
“燕某在贵府的时间虽说不长,但也晓得员外并不是吝啬小气之人,想来不是因为我在贵府住的时间长久些而怪罪我。”
“只是员外今日突然口出此言,不知这是何意?”。
燕赤霞对着杨员外抱拳行礼,嘴里说道:“那日进入员外女儿屋内,燕某也心知不妥。然也是实属无奈。救人心切之下失了分寸,还望员外恕罪则个。”
“你进入小女屋内救人,虽有些失礼,但当时情况特殊,我并不因此而怪罪于你,你也不要说出让我宽恕的话来。”
杨员外见燕赤霞东拉西扯,就是不说他想听到的话语。只能摇着头淡淡的说道:“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谁对谁错,而是这事已经发生了,不管当时情形如何,你深夜进入小女卧房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女儿清白已失,你得做出弥补!”
“弥补?”
燕赤霞听得杨员外的话后,禁不住面色大变,当即站起身来,嘴里说道:“这种事情,员外想让燕某怎么弥补?”
大名府杨氏家大业大,他们的女儿就是守寡,日后再嫁也断然不肯为人妾室,多半是填房和正妻。燕赤霞估摸着对方会不会是想着让他休妻再娶,忍不住心中大骇,失声问道:“莫非是杨员外想让我休妻再娶了你的女儿?”
“这事万万不可,燕某的妻子虽说也算不上糟糠之妻,但也是一直谨守妇道,在家含辛茹苦的带大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