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羔表示自己很难。
因为小破艇开在海面上很颠,他那如花似玉的大屁股被颠的很痛很痛。
“我亲爱的屁股,这两天辛苦你了,等我回去一定带你去做大保健犒劳你。”南羔吹着冷风流下两行清泪,心中如是想着。
当然,他所想的大保健是正儿八经的大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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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的脸颊正贴着南羔后背呼呼大睡,温蒂被两根绳子绑在后面的座椅上,南羔开着破艇行驶了两个小时左右,就远远看见那座有着醒目标志的椰果岛。
岛上那颗茸入云间的果树仿佛位置显要的灯塔,而那蒲团般的枝叶上建有零零落落的房子,夜空里的房子中点着斑驳的灯火,所以这般望过去,又像是一颗挂着彩灯的圣诞树。
“哇,好美啊!”丫头醒了过来,抱着南羔的腰,眨巴着眼睛。
南羔微笑,回头指着岛岸边的游轮号:“醒了吗?看见那艘船没,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丫头却突然瘪着嘴:“羔羔,你忘了吗,就算现在坐船回去也还要五天的时间...”
南羔一愣,挠头讪笑着说:“好像也是。”
到达了岸边,南羔大声招呼着奶茶大叔,不一会儿,船头上便走来一个白背心大裤衩肥肚腩的中年男人。
“你奶奶个腿.....呀哈,南羔!你回来啦?”奶茶大叔长长打了个哈欠,正想骂娘是那个杀千刀的搅黄了他的美梦,但一见是南羔,生生的把骂娘话憋了回去。
南羔到了这儿,疲惫的身心总算是放松下来,他招手道:“昂,我回来了。大叔,温蒂我也帮你救回来了。不过她现在有点感冒,你赶紧把她抱进屋子拿点药喂喂。”
大叔歪过头,一看晕在哪儿毫无反应的温蒂,神色瞬的慌张起来,急忙从船头跳下去,扛着她就往船长卧室跑。
南羔摇摇头,抱着丫头跳上甲板,推开‘游轮号’里属于自己这个‘大幅’的房间门,拿出几袋仅剩的零食塞给丫头,并嘱咐她在房间里呆着不要乱跑,又把装着白鲸屎的塑料袋放在保险柜里。
然后南羔走出去拿起船后的一根粗绳子,绑在船柱上打了一个水手结,把绳子的另一头拴住破艇。
这破艇虽然破了点,但好歹算是南羔的财物,而对待财物,南羔可不管它破不破。
做好一切后,南羔就回到了卧室,整个身子脸朝下的摔进被窝。
正抱着一袋黄瓜味儿的薯片往嘴里塞的丫头见南羔许久没动静,嚼薯片的动作一顿,小心的用手指戳了戳他,南羔无意识的转了个身,呓语道:“别弄...让我睡会儿。”
小丫头眨眨眼,笑了起来,舔舔手指上的佐料,她把床单轻轻披在了南羔身上,小声的自言自语:
“唔...羔羔没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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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南海岸回程的第三日。
罕见的暴雨,风在嘶吼,雨水倾盆狂泄,灰沉沉的雨幕中,游轮号如一片孤叶随着绵绵不绝的涛浪摇晃。
奶茶大叔站在驾驶室的窗前,双手掌着操作台,嘴里叼着十块前一包的香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