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山靖王何人的后裔,可有凭证!”
“大人,学生乃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十九子安险候刘应之后裔,可惜,当时,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只留下了一个族谱之中最开始一些事情记载,然后,便毁于战乱,导致了祖上只留下了一些家财,让我后人谨记住,我等是安险候刘应之后。”
说着,张扬顿时一脸的悲痛,好像对于自己父辈相当的不满,同时,更是对于先辈的追忆。
“可惜,由于祖上一些原因,被夺候,成为平民,这一点,陈大人可以到宗庙于查,看看学生有没有说错!”
“什么,你是安险候刘应之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一次,轮到了陈县令吃惊了,那张大的嘴巴,几乎都快要塞下两个鸡蛋了。
要知道,现在的张扬还真看不清陈县令的属性,以0级的实力,一点也没有能力做到这一步。
“那你找本县令有何事情?”
“是这样的,我刘氏的天下,现在天子贤明,不过,我刘扬至少说,也是刘家子弟,不能为陛下分忧,至少说,也可以为大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这一次,特来拜访陈大人,让学生有一个机会,为大汉效力。”
“为大汉效力,可惜,你虽然是一个刘姓,可你却非官非职,何来为大汉效力?真是……”
“大人此言差矣,何处不为大汉效力,正是因为学生认为陈大人贤明,学生才来向陈大人学习,希望陈大人不吝赐教。”张扬的态度相当的恭敬,礼数到位。
“那你有何能力,再说,本县内好好的,怎生要你来效力,你还是回吧!这事,本县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说着,就要挥手让侍卫把张扬拉出去。
“哈哈哈,本以为陈县令是一位明臣,可是,学生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大人就这么急匆匆地赶着学生离开,真是学生高看了陈大人了。如果是这样,那学生只能算是白来一趟了。”张扬立刻放声大笑,那表情的夸张,就连陈县令听也有些不满。
“噢,你是何打算?”这到是引起了陈县令的兴趣,虽然有些不喜,仍然准备听听张扬要说什么。
“学生刘扬,字南山,这一次,过来,准备向陈大人购买一些土地,虽然不能直接出仕,但学生准备好好的读书习武一翻,准备等有用之躯,为陛下,为大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小则保一方平安,大则安邦,《庄子•在宥》:‘故贤者伏处大山嵁岩之下,而万乘之君忧慄乎庙堂之上。’”
“学生也是有一腔抱国的拳拳之心,还忘大人成全。”说话,张扬直接给陈县令行了一个大礼,而且并没有起身。
“哦,购买土地?有意思,你准备购买多少的土地,用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学生至少为黎民造一方福址,别的不敢说,学生带着全部的家财而来,放手一搏,希望陛下能知道学生的赤子之心。”
“好,你可知道,每一亩良田地要一个金币,你有吗?”
“哈哈哈,大人,这个,学生又何尝不知,但,学生怎么会夺了那些民众的田地呢,学生准备买一些荒山,丘陵,这些,根本用不了多少钱,还望大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