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山永走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是同一种人。
忘了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了:男人不要轻易选择道路,选择了道路就不要轻易动摇。
十几年了,摸爬滚打,一路走来,有怨但无悔。
……
西方魔教……
清冷的风肆无忌惮的吹拂着这片贫瘠的土地,但是即使在这片最贫瘠的土地上也有生命在顽强生存而这这片土地上生长出来的最顽强的生物,既不是那生长在高山顶部上挺拔的劲松,也不是在冰山之巅盛开的冰绫。
而是那群人……
他们从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长出来,就天生带着这个地方的特点,这里的一切都在竞争,树木比谁扎根扎的深,动物比谁更强壮……这片提地无处不存在着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所以这里的人们也带上了这种法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他们相互对抗,又结伴对抗大自然,后来有一个人把他们聚集在一起,后来大家都称他们为魔教。
……
他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甜腥气,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气味,他坐在自己柔软的椅子上,淡淡的甜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带着一点淡淡的微笑,认真的欣赏着他面前镜子里俊美的容颜。
“一星期了。”他淡淡的说“懿儿也该回来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叫人过来“懿儿呢?”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无名的威严。
““报。圣女她已经回来了。”
“嗯?”教主的眉头皱了起来。“那她在怎么没来见我。”
“这……”他的回答有几分犹豫了“小的也不知道。”
“嗯。”教主的眉头轻轻的舒展开他轻轻当然摆了摆手“好了,带她来见我,立刻马上。”
“是。”他化作一到流光消失了。
须臾门前响起了脚步声。
“懿儿,你回来了?”来人还没有进门,他就喊到声音带着点几分期待。
“嗯。”回答者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就像者雪山上盛开的冰绫一样,虽然看不见她的人但是也可以想象的到她只是冷哼一声然后轻轻点了下头
“怎么?回来了也不来看看爸爸,都不想我的嘛?”
“不想。”伴随着她的声音,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着恢宏的宫殿。
赤脚,穿着血红色的红裙子,脚上带着金色的脚镯。
隐藏在薄纱下的腰肢不盈一握,鲜红色的连衣裙仿佛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盛开的玫瑰。
最后是面容,绝世的面容隐藏在一层薄薄的面纱下带着一股朦胧的美感,她与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感觉格格不入,很难想象出这样贫瘠的土地怎么会生长出来这样的女人,她的姿态堪比月亮,仪表胜过世界上一切盛开的鲜花。
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她,大概会认为她是某国的公主但她是黑暗里的公主她的地域比世界各国的地域都广阔,因为她统领的是整个西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