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溪府和祝寻峰此时的确不太好过。
因为沙溪府的防御出现了漏洞,所以内门弟子有几名已经战死。
而他们的圣兽,为了维持防御的姿态,以及领地的健全,已经消耗了许多的灵气。
眼看着那领地的范围一点点的所小,长老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敌人看起来是越来越多。
刚不久前,对方似乎又来了一批增员,这让沙溪府倍感压力。
不过,听远处的喊杀声渐弱,似乎是宝器宗已经取得了部分的进展,所以他们不惜用上了本源的灵气,就为了让这头圣兽一直坚持下去。
沙葬一般的领地,这是圣兽所能够维持的最恐怖的领地性秘法,只要是有人踏入这片领域,对方就一定会迷失方向,除此之外,一切感知也都会因为暴走的风沙而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尤其是视觉,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睁眼,对于眼睛这一人体相当薄弱的部位的伤害那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界清门的杀手是只能利用一些远距离的骚扰手段,而没有真正能够击败这圣兽的领域的办法。
而祝寻峰的情况就更不好了,不管是不是有人要纯心针对他们,他们的人数劣势都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个非常大的宗门,宗门本身质量的高度,是由他们每个人的质量决定的。
但这换句话说也是因为他们本身没有容错率,一但有了伤亡,那对于他们的打击就是致命的。
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不只是原先的那些神秘莫测的杀手,更有来自解信锐的那一批精锐,解信锐此时操纵者一批训练有素的界清门弟子,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杀伤,因为解信锐清楚,对方的人数在这样劣势的情况下,不管付出多少伤亡,只要造成对方的减员,他们就是正确的。
祝寻峰的弟子们,尤其是第五衫和第五英,他们此时有怒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他们有着宗门最强的合击技能,但是解信锐此时迟迟不肯出现,这让他们有力无处使。
而在他们就要支撑不住的时候。
一张符纸从天而降。
火雨一般的毁灭景象就在这小小的地域轰然炸开。
这是什么威力?
界清门的弟子一边逃窜着,一边又被火雨瞬间击碎,片刻间,场间就飘起了一种烤肉的清香。
“什么人!”解信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分明注意着场间的一切,对方已经被他彻底压制了,绝无这种反击的能力,那么说明这种力量绝对不是来自他们之中。
“什么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也有种无奈。
声音在空荡荡的林间回响着,回答他的只有弟子们不断地惨叫声。
“这是……”第五衫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这不真实的一幕。
如果不是这火雨,或许他下一刻就要决定使出那合击之计,不管怎么样都要先将自己的宗门保护好,送出这片是非之地。
“是符君!”身后的太叔锦州呼喊到。
终于他们从天上目睹了一个飘然仙人的降临,对方着红裳,妖媚动人,但却有英气十足。
“缎阳宫参上,来者可报性命?”符君妩媚的声音响起,让人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对于祝寻峰来说,这才是他们等待已久的事情。
“符君!可恶……”解信锐慌了,因为他完全不擅长打斗,更不用说面前此时是一个纵横千年历史,足以排进前三的阵法以及符法妖孽。
刚才那记火雨,估计都没有让他花费什么力气,司徒建武让他往这边走,真的是坑害了他。
他转身就想要离去,可是宗门弟子的呐喊却让他的行踪暴露。
“大人!大人!不要丢下我们!”有弟子惨叫着,他身上还燃烧着烈火。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要死,就死远点,不要牵连我!”解信锐在心中怒骂,可是他已经感受到那灼热的气息了。
“不好!”他想要矮身夺取,却发现自己的脚下就像被粘住了一样,他在树杈之上完全无法动弹,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脚下的这棵树已经彻底被一种神秘的阵法封锁了。
“可恶!难道我今日就要命丧于此?”解信锐心中惊叹,因为他都没有发现对方是怎么发动的阵法。
一声飘渺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兄台可是要赶路?”符君似乎是在戏耍他,调笑着,声音婉转动听,但是传到解信锐的耳中,却像是地狱索命一般紧急。
“死!”解信锐二话不说,就要将身上的力量迸发出去,想要弹开符君,却发现自己的灵气就在刚菜那一瞬过后,没有了踪迹。
“我的灵气……”他感觉自己是真的已经没有救了,符君要杀他真的是如同玩乐一般,完全取决于它的心情好坏。
“你的灵气我已经收下了,接下来会交给祝寻峰的朋友们,若是没有关系的话,能否告诉我,你们的头领此时在哪里?”符君轻笑道,他的声音似乎也有一种魔力,让解信锐有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他……他就在……”解信锐还没有说完,他的脖子便一扭,随后完全的死去。
符君显然没有想象到对方会有这样的措施,这一招来的比口含毒药还要无解,怕是早就已经被他们宗门的高人设下了禁制,只要他敢说出一丁点的秘密,他的性命就到此为止了。
……
“若要想从此路过,怕是不交点私塾费,某是不会让你们通过的。”宁休的声音冷淡无比,但是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
而在他面前的,是穷凶极恶的界清门弟子,他们的头领,显然就是司徒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