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对着电视机打了一个哈欠，奇怪地问席缨：“缭姐，我真是搞不明白，我还活着的时候，吃完饭会感觉到困想睡觉。怎么我变成鬼了，还是这样？刚刚可能吃太饱了，我现在，有点困——”

说着，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哈欠似乎是会传染的，他打完一个以后，坐在旁边的席缨也打了一个哈欠。

白雾看她。

席缨把手从嘴边拿下来，淡淡说道：“除了心脏不再跳动以外，我们来到人间的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发现我们的存在。”

白雾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如果我们一直都偷偷躲在人间不回地府，是不是就会长生不老了？”

“前提是你能躲得过阎王的追踪。”席缨用手骨轻轻地在白雾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报仇？为什么我会说阎总会发现我？每一个无常在成为无常之前，都会跟阎总签订一个合同。

只要违反了合同上的内容，那么就要接受相对应的惩罚，阎总也会根据他在我们身上下的禁制，找到我们。”

又听席缨说到这个话题，白雾有很多话想要说。

他想劝黑缭悬崖勒马，但他心里也很清楚，黑缭是不会听他的话的。

“能不能换个东西看，我不想看这个，好无聊哦。”白雾指着电视屏幕转移话题。

席缨却不以为然，“我觉得宫斗剧挺好玩的，你不是困了吗，要是不想看的话，就回房间休息。再说，你的房间里也有电视，不用非得在客厅看。”

“回房间好麻烦，还得洗个澡换了衣服才能上床睡觉。算了，我就在沙发上凑合一下，随便你看什么，声音稍微放小一点就好。”

白雾说完，就直接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好在这个沙发很大，就算他躺下来，也不会妨碍到席缨坐着的地方。

席缨见白雾躺下来的时候，头是直接躺在沙发上，没有任何东西垫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