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亏欠他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他没死,是冷潇故意那样说的。
感觉到胸前的湿润,傅北辰的动作一滞,看着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孩,心疼的瞳孔一缩,可是想到她是为了别的男人哭,为了别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答应自己的条件,眸色骤然变冷,动作也突然加快。
与其说是做,还不如说是暴行。
慕声晚因为体力不支,再度昏睡过去。
看着怀里的女孩,双眼紧闭,眉睫上还挂着未落泪珠,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眉睫,轻轻替她拭去泪珠。
他到底哪里好?让你为了他连死也不怕?
……
慕声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下午。
微风从窗外徐徐吹进来,带着花的清香一起送进来。
慕声晚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随风飘动的蓝粉色窗帘,以及床边的梳妆台,屋里的摆设都在熟悉不过。
慕声晚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她猛的从床上做起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赤着脚就下了床。
只是昨晚傅北辰的暴行,让她的腿一软,差点一屁股跌坐在木地板上。
她扶着床沿稳住身形,视线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再次确认了一件事。
这是她被傅北辰囚禁后住的地方,景逸园里的房间。
这倒底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又是一惊,后脑勺完好无损,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