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再睁眼,周围变得好安静。吴快坐起身,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扇了扇风,突然觉得屋里少了点什么。
“骨头?骨头!”他腾地跳下床,推开下跃通往外面的小门,狗没在院子里。
脑子一激灵,突然就觉得骨头被那个女人谋害了,如果敢趁他睡着动他的狗,今天他就跟他们拼了!
吴快吊着一口怒气,三两步冲上楼,刚要大喊你们把我狗弄哪去了,结果——骨头正坐在沙发上,两条前腿搭在一条又白又细的美腿上,正被一口一口喂着东西。
喂一口,还被摸摸头,“真乖~好可爱哟~”
骨头享受地扬起狗头,眯起狗眼。
这条走狗!
吴快倚在楼梯口打量着这位异父异母的妹妹,小姑娘齐耳短发,细皮嫩肉,五官清秀,看起来文文静静,跟她那位凶巴巴的妈从气质到长相都像两个极端。
尽管看起来不烦人,但冲着池雅丽,吴快也没法喜欢她。
“喂,你妈嫌狗脏,你还往沙发上抱!”
专注逗狗的池点点没注意到客厅多了个人,抬起那张受了惊吓般的小脸,结结巴巴回道:“我妈,跟你爸,都出去了。”
怪不得家里这么清净!
吴快晃着身子走过来,没好气地说:“你就是那个含什么来着?”
“菡萏,你叫我点点就行。”她大眼睛跟窝着水似的。
“邯郸不是地名么?”
“不是那个邯郸,我是荷花的那个菡萏——”
“甭管你是什么花,以后呢咱俩就尽量保持距离,能不照面就别照面,能不讲话就讲话!”吴快没人性地怼到。
小荷花的小脸蛋被怼的有点泛红,委屈地抿起小嘴,可怜巴巴瞅着吴快,愣是把他瞅的心有点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