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臣贤下放到这个公社已经八个年头了,身体一直不太好,有一次晕倒在地里好久都没人知道。公社书记廖奇强听说后,就将他接到自己隔壁的一间空房里居住,便于照顾。
虽说温臣贤是被监管的对象,但如果真的死在了这个镇里,那又是重大的责任问题,所以公社也不敢掉以轻心。
走进廖嘉珍家的客厅,廖嘉珍就从柜子里端出了几碟好吃的,有糖果,猫耳朵,还有鱼皮花生。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些东西是很有吸引力的。
卫晖尔也不客气,大方地吃了起来。
“嘉珍,那温伯伯现在在家么?”
“嗯,温伯伯这几天头晕,在家休息。”
“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么?”
“好,那我们一起去吧!”
廖嘉珍说着,就端起一碟糖果,带着卫晖尔来到隔壁的一间房子前,敲了敲门。
“温伯伯!温伯伯!我是嘉珍,请你开一下门!”
从房子里传出一阵咳嗽声,不一会儿,门就开了。
“温伯伯,您吃糖!”廖嘉珍端着糖果就走了进去。“温伯伯,这是我的同学卫晖尔!”
卫晖尔走进房间,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瘦高个,背有些佝偻的中年男子,她向他鞠了一躬:“温伯伯好!我叫卫晖尔,是受温子阳哥哥的委托,来看您!”
温臣贤一听温子阳的名字,昏暗的眼神顿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