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要不要舔舔,黑色加长迈巴赫悄然驶来。
傅轻寒摇下车窗,“姜绵绵。”
绵绵回过神,急忙道:“傅先生,这个人抢我棒棒糖!”
傅轻寒瞥向少年,“秦慕枭,抢小孩儿糖吃,长本事了。”
“比不得三爷金屋藏娇来的有本事。”
秦慕枭舌尖抵着上颚,姿态嚣张,“拒绝我姐姐,千里迢迢跑到洛城,如今又干出金屋藏娇的事……可怜我姐姐为你得了抑郁症几度自杀,如今在疗养院苟活度日……啧。”
他的眼神太可怕。
绵绵赶紧上了傅轻寒的车。
迈巴赫驶出老远,绵绵悄悄回头,那个少年依旧站在原地。
虽然是笑眯眯的样子,但眼神特别可怕。
她有点发怵,正要舔糖渣子压压惊,傅轻寒冷声:“不准舔,扔掉。”
绵绵舍不得,“为什么?”
“脏。”
迈巴赫平稳地驶进车库。
傅轻寒拿过她手里的糖棍棍,“以后离秦慕枭远点。”
“为什么?”
傅轻寒不想和她解释秦慕枭有多危险。
他随口道:“因为他很脏。”
“秦慕枭很脏……”
绵绵牢牢记在心里。
秦慕枭很脏,垃圾也很脏。
她认真地在“秦慕枭”和“垃圾”之间画了等号。
吃晚餐时,绵绵讨好地给傅轻寒开了一瓶红酒。
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小心翼翼汇报了家长动员大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