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青紧张的手心都要冒汗了,妈耶两辈子以来头一次见公婆,能不紧张吗?
秦桂英满脸都写着震惊,显然是有些不可置信,秦泽嫁过去之后,她一直都知道他过的不好,也开始发现这袁青青是个顽劣不堪的烂泥,对她的儿子是半点也不好,现在算是咋回事?
“阿泽阿延回来了!”两人的爹听到动静也冲进来了:“我在厨房给你们娘煎药,这才发现你们竟然回来了!”
“大哥二哥!”一个模样稚嫩的小姑娘也跟着跑了进来。
这一大家子又是一阵团聚。
看的袁青青有些眼热,在这样一个时代,有这样好的爹娘,是什么样的幸运?
在袁大菊的眼里,连赚不到钱读不起书的女儿都能逐出家门,至于那早晚要嫁人的儿子,想必是从来都不屑一顾的。
“娘的病可请了大夫来瞧过了?有没有事?我听说都吐血了。”秦延着急的道。
白大石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叹了一声:“请了村里的刘郎中来瞧过了,说是······说是没法子治,看命。”
说着,便哽咽了起来。
秦泽面色一变,立即道:“村里的刘郎中医术有限,怎么不请镇上的大夫来瞧?”
白大石抹着眼泪道:“镇上的大夫费钱呐,你娘也不让,说是这半年好容易攒了些银钱,还想着留着给莲儿以后娶相公,阿延的腿伤也要费钱的,为了这场病,只怕银子花光了也治不好。”
小姑娘哭的稀里哗啦的,话都说不上来。
躺在床上虚弱低的秦桂英道:“别为我费心思了,娘老了,到了年纪都有这一遭,费那些银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