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青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死男人!
秦泽走到河边坐下:“我练武的事,我从不让人知道,传出去怕是又不知道多少风言风语。”
好端端的男儿家,天天舞刀弄剑的,自然是为人不齿的。
袁青青好奇的坐到他身边:“那你是怎么学的?”
他的那些招式,可不是一般的粗鲁人打架了,而是招招带着杀气的,她敢说,方才他扫草丛的那一下,若非手上拿的是树枝,只怕能扫断她的脑袋。
“小时候上山砍柴,在山上碰上一个老头,他教了我不少,秦家村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只有我知道,他在那里呆了两年,也教了我两年,后来·······”秦泽回忆着,眸光也深沉了许多。
“后来咋啦?”
“后来他突然离开了,离开前给我留了剑谱,让我自己好好练,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是什么人,也正是因此,我很少在人前显露武功,怕被人追究起来,也是一堆麻烦。”
他从未和旁人提过,却轻描淡写的说给她听。
可袁青青这种人,关注点向来清奇,兴致勃勃的道:“那肯定是个绝世高人!你这是捡到宝了呀!哪天我也能见见多好!”
秦泽看着她,她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滴滴答答的打落在肩膀上,湿了衣襟,还散发着茉莉的清香,让人心神意乱的。
袁青青眨了眨眼,懵懵的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怪吓人的。
秦泽深深的看着她:“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将这件事说给你听吗?”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袁青青一愣,她当然知道她是他媳妇儿,可秦泽却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讲述这个事实。
“你·······”
秦泽抬手,温润的指尖擦了擦她脸上滚下来的水珠,眸子里装着她几乎不怎么见过的温柔:“赶紧把头发擦干,夜风吹着也凉,万一受凉了可不好。”
袁青青立马抓了干毛巾擦擦脸,方才他指尖划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仿佛窜过一阵电流,她的面颊已经不知觉间烧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