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爷们儿,一天天的不干活儿,懒得要死,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来,忙活了一上午就做了这么一桌子玩意儿,你喂猪呢!”鲁跛子拍着桌子大骂。
张青松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他现在已经嫁给鲁跛子了,那就是鲁跛子的人,张寡夫现在也不管他,他是半点退路都没有,只能嫁鸡随鸡,鲁跛子对他婚前的事怀恨在心,他进门之后,那也是处处刁难。
晚上压着他释放欲望,也粗鲁无比,只顾着自己高兴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他身上都被掐的青青紫紫的了,白天就是又打又骂,家里活儿一大堆,但凡做的有一丁点儿的不对劲,鲁跛子就开始发作了。
鲁跛子这边发完了脾气,才耀武扬威的出门儿去了:“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别老想着出去勾三搭四的,丢了老娘的脸,看我不打死你!”
直到鲁跛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张青松这才愤愤然的啐了一口:“呸!混蛋东西!”
门外有看热闹的邻居在那儿探头探脑的:“哟这是咋啦?才新婚几天啊,这就吵成这样了?”
张青松骂道:“关你屁事!”
“哟哟哟,还说不得了是吧?还没成亲的时候巴巴的偷情也要往人怀里送,如今好容易如愿嫁过来了,倒是还一脸怨夫相了,你这是怨谁啊?”
“我怨谁?我好得很!”
“得了吧,你看看人家袁青青的相公,那才叫过的好,出入有驴车坐着,大把的声音银子也赚着,关键是人家袁青青还懂得疼相公,你放着这么好的婚事不要,偷情鲁跛子,你说你脑子进水了吧!”邻居都觉得这张青松简直蠢的要死。
张青松阴沉着脸,冷笑着道:“她风光?她袁青青风光个屁!村里到处传她有钱,她真有钱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真有钱连个房子都还这么破破烂烂的?打肿脸充胖子,欠了多少的外债还不知道呢,她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张青松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