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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从来最是伤情苦,春春流泪到天明(2)(第2 / 2页)

努尔哈赤心道:“好在冷如馨的女儿生的是个儿子,若是女儿不知她要说多少个贱婢。”他暗中用内力探试扈尔汉的穴道,发现虽是独门手法,但自已内力通过之处仍可冲开,他怕扈尔汉莽撞,不敢给他全都解开,一边冲穴一边向蛇母道:“那前辈准备怎么处置他啊?”

蛇母看着扈尔汉道:“那几天在船上我用蛇咬你和那个女娃娃,滋味如何啊?”扈尔汉倔强的道:“好得很!”蛇母笑道:“好就好!这一回我要让全岛的蛇一齐来咬你!一条也不落过!”说着一挥手,笛子响了一声,一条大蛇立即向扈尔汉冲去。

努尔哈赤抱着扈尔汉让开一步,蛇母笑逐颜开的挥动着笛子,又是一支蛇冲了过来,努尔哈赤再次让开,蛇母似乎有意在玩弄他们,每次只有一条蛇动,不中即退,把努尔哈赤和扈尔汉向山洞左角逼去,那里有一大坑,里面爬满了尺把长的小蛇,竟是一个饲蛇池。

眼见努尔哈赤和扈尔汉就要退到蛇池了,郭再佑大喝一声抓起松明转圈一舞,凡是动物天性怕火,自然的向后一缩。郭再佑把努尔哈赤身上那件长衣扯了下来点着向甬道丢去,群蛇同时向后一缩,二人没命也似的跑了出去,蛇母也不去追,狂笑道:“这是蛇岛!岛上毒蛇十万!你们跑得了吗!”

那艘大驳船一直坚执到了天亮才开始沉没,司马浩和金千溢那里还管赵长忆和平田信子两个,各自抱了一块大木板逃生去了。

赵长忆则拼命的抓住了平田信子,和她一起落入水中。平田信子的水性好极了,稳稳的立在风雨之中她看了一眼赵长忆,心道:“我若带着她只怕死得还要快些。”想到这便去掰赵长忆的手指,赵长忆明白她的意思死死抓着她不肯放手,但她那是平田信子的对手,眼见手指被一个一个的掰开,赵长忆哭着道:“姐姐你别丢下我,长忆不会水的。”但平田信子仍是用力的掰着她的手指。赵长忆眼见手指快被掰开了,知道平田信子决心已下,一狠心松开手指看一眼平田信子,自行向水下沉去。

平田信子万想不到赵长忆会松手,愕然在那里,只觉海面空阔只有自己一个,竟是那么的孤单,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一艘大船驶来,平田信子眼中惊喜交加,大声道:“长忆!有船了!我们得救了!”一个猛子钻进海中把刚沉入水里的赵长忆救了上来,然后抱着她向大船游去。

大船上的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二人救了上来,平田信子上船之后先救赵长忆,一边为她控水一边大声呼喊着:“长忆!长忆!”一个獐头鼠目的老者走到平田信子身边,伸手在赵长忆的腹结穴上推了一掌,赵长忆立即大吐起来,当污水吐尽,赵长忆巨烈的咳了起来,平田信子一把抱住她哭道:“长忆,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要你!我错了!”赵长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她的怀中哭道:“阿妈!”

平田信子先是一愕,但马上就明白仍在不清醒之中的赵长忆,把自己当成死了的母亲了,自己深伤母爱的那块伤疤被揭开了,她也不否认,抱着赵长忆哭道:“长忆!阿妈在这,阿妈在这呢!”

老者色迷迷的看着平田信子,干咳一声道:“这位夫人,老朽是衡山长老‘通天圣手’赵太,奉人所托押运这艘大船向南。你们母子这是……?”平田信子早已想好对策,道:“我们是朝鲜人,随官人出海买卖。没想昨夜遇了风浪,一船的人只余下了我们母子。”

赵太听了暗喜,捻着山羊胡道:“原来如此,只是我们的船不去朝鲜,夫人如何自处啊?”平田信子阅男无数,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道:“小夫人家中已没了亲人,回不回朝鲜也没什么,只要有一个吃饭的地方,能让我母子安身也就足够了。”赵太更是大喜,一挥手道:“你们送夫人入舱歇息。”

那些水手扶起平田信子往舱里送,赵太一眼看到平田信子的脚伤道:“夫人这是怎的了?”平田信子忙道:“昨夜丈夫要推我下海,保他在那桅杆上无事,我和他撕打却被他把脚筋割断了。”赵太听了义愤填膺的道:“岂有此理,那里有这样的丈夫。你先去歇息,我自有药治你的伤。”

平田信子和赵长忆进了船舱。先取热水洗了洗,然后吃了些东西,赵长忆也清醒过来了,平田信子偷着对她说:“你只说我是你的母亲,不然他们就把我们丢下水去了。”赵长忆似懂非懂,但仍是坚决的点头答应,平田信子赞许的道:“这才乖。”然后把她抱上床哄她入睡。

平田信子刚把赵长忆哄睡,赵太拉舱门走了进来,笑眯眯的道:“我给夫人送药来了。”平田信子心中暗道:“看来只能是抓住这个老鬼,我和长忆才有活路了。”她和男人睡的多了,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于是娇滴滴的向赵太道:“药虽蒙先生送来了,只是小妇人也不会用啊。”

赵太本就是好色之徒,这次他在太行山大战马无尘之后,在北京的烟街柳巷里胡混了多日,竟把银子花个精光,无奈才保了这躺镖南回,燕姬赵女他见的多了,竟没有一个比眼前这个少妇更能让人销魂,他一身骨头几乎都酥了,道:“那自然是老朽来为夫人上药了,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敷上之后必可全俞。”

平田信子慢慢的提起裤管,露出一双玉也似的腿来道:“先生不要老朽老朽的,我不喜欢。”赵太一条命几乎去了一半,口中道:“那你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好了,一把搂住平田信子。

平田信子半推半就,双手挡在二人之间道:“我那孩儿……。”赵太伸出一指点了赵长忆的昏睡穴道:“她睡的紧了,不必在意。”平田信子收起双手任他把自己抱到怀中……。

一番风雨过后,平田信子倒在赵太的怀里抽泣的道:“我现在委了身子与你,希望你不要负我。”赵太整个人还在刚才的狂野之中没有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女人竟有这般好处,不论功夫、声音无一不是上品,他抚着平田信子的头发道:“你不要哭,我的妻子早就不在了,又没有儿女,你今和我回去就是正夫人,你终身有我护着,女儿就同我的一样,你还怕什么。”平田信子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喜笑颜开的委到他的怀里撒起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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