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何追着两个弱女子?莫不是那霸路占山的匪类?还是欺男霸女的恶霸?”吴徐负手站到了何必身后,没给何必说话的机会。
停下马来的其余大汉,见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朴素,腰间佩剑,气宇不凡的年轻剑客。更关键的是他身前这个剑童打扮的小孩就有这般本事,那这位剑客岂不是有那些江湖飘渺的剑仙本领?!
于是都不敢轻视,纷纷下了马,才有一个瘦削点,留山羊胡子的大汉往前行了一步,“见过二位少侠!我等乃是十里外玲湖庄的护院丁。”
“哦?既然是护院的,不好好呆在你们的玲湖庄,跑来追两个弱女子做甚?”玲湖庄吴徐知道,他跟何必刚刚路过那里。听说庄主还是个大善人来着。
“师兄,定是那玲湖庄庄主对那两个女子心怀不轨,才派了手下走狗追杀二人!”何必一副肯定就是这样的自信模样。
“唉……少侠说笑了!那两个女子中,坐后边年纪较小的,那是我玲湖庄的二小姐啊!”山羊胡子慌忙解释,顺便抬眼看了看远处,好嘛!自家二小姐的影子都看不着了!
吴徐强忍住了捂脸的冲动。何必这个臭小子,果然还是给自己惹麻烦了!人家家丁追自家小姐,你凑上去行侠仗义个屁啊!
“哦?那肯定是你家庄主逼自己女儿嫁给流氓无赖或者纨绔子弟了,是也不是?”何必又很肯定的换了种说法,反正就是不把那玲湖庄庄主往好了想。
山羊胡子一阵尴尬,这话还没说几句呢,就给自家老爷安了两种罪名了。
“少侠,这…是也不是…”山羊胡子尴尬回道,“我家二小姐确实三天后出嫁,可我家都是有媒人有聘书的明媒正娶啊!老爷极宠爱二小姐,订婚之前还特地把那雷家少爷叫来家里,让二小姐悄悄瞧过的。二小姐也没说不愿嫁啊!”
“这…”何必一时语塞,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那为何你家二小姐要出走?还要你们几个紧追不舍啊?”吴徐比何必可沉稳多了,抓着了想不通的点问道。
“那头前骑马的女子,今天清晨突然闯进了府里,硬说给二小姐另择了一个如意郎君!抓了二小姐就跑了!我们老爷让我们追着,另外还有人去报官了!”山羊胡子见吴徐何必都有动摇,赶紧接着道,“二位少侠,我说的句句属实啊!二位如若不幸可以前去玲湖庄查证!”
吴徐已经信了,看几人装扮也确实是家丁模样,不像盗贼土匪。于是默默拉了何必一把,站到了路边。这意思就是你们走吧,道歉就算了。何必性子急,脾气躁,这会意识到自己错了脸红的要滴出水了!再要他道个歉,真真是要把这少年羞杀了!
那几个家丁见吴徐二人让了开来,也不多说,将两匹备用的马牵给摔了一嘴泥的同伴就要离去。
“两匹摔伤的马留下吧,跑不快,会追不上的。我二人帮你们领着,一会能碰见就还给你们,要是碰不上我们就交给前面卢州城的驿站,托他们照管,到时你们去取就是!”吴徐说这一番也是想弥补一下,这样自己心里好过去一点,何必想来也好受些。
“少侠仗义!”家丁众人也没多说,一边留下了两匹摔伤的马,一边心里嘀咕着“这叫什么事啊!”
望着众家丁比来时更快的离去,吴徐没好气的把两匹马的缰绳塞进何必手里,没好气道,“才出来三天,闯祸了吧!这玲湖庄二小姐要是给人害了,或者就此找不见了,我看你羞不羞愧!”
“师兄!”何必语带委屈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