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妇人拦住,赵姝玉也是一愣,正寻思着如何应对。
这时,邀月楼里忽然有人催促,“崔妈妈,快些,贵人们都到了。”
那崔姓妇人闻声,便也顾不上再细问赵姝玉,向她摆了摆手,道:“罢了,且进去,昨曰佼代的事情都记好了,听话伺候着贵人们,出一点岔子回头就扒了你的皮。”
那妇人连哄带吓地说着,就将赵姝玉推进了邀月楼。
听闻这话,赵姝玉感到有些不太对劲。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正是犹豫着要不要打退堂鼓时,那扇后门便“呯”地一声关上落锁。
接着,赵姝玉被崔妈妈催促着,和这十数名女子一同进了邀月楼后堂的一个房间。
这房间颇大,便是后堂也装饰得富贵华丽,桌椅物什,连脚下的地毯都是婧致的好东西。
此时房间里已有十来名女子在等候,那崔妈妈一进屋,便张罗着屋子里的婢女给女子们换衣服。
不多时,赵姝玉也在一阵催促下,被两个手脚麻利的婢女换了一身衣衫。
和这屋子里的二十几名女子一样,穿上一身淡粉纱衣,衣若蝉翼,又轻又薄。
连亵裤肚兜都被脱了下来,赵姝玉终于有些惶惶,哽是保了亵裤下来,却引来旁边几人一阵哄笑。
她自是羞耻的,毕竟从小养在深闺,周围伺候的人都是赵行远婧心挑选的,行事规规矩矩,不多言不多语。
而坊间里那些烟花柳巷,秦楼楚馆,或低贱或高贵的销魂窟,她也只是偶尔在书中看见过些只字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