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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 / 2页)

身体寒的过分,手腕却像是燃了一团火。

余令星眸迷蒙,瞧着沈屺春的发丝:“滚。”

有气无力的叫喊,在沈屺春耳中就如同邀请一般的诱人。

草草撕碎了身上衣裳抱住了余令的伤口,沈屺春俯身从余令手臂凸起了的脉络一直吻到了她的唇。

一时间余令连咬他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只有任由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她覆盖。

周围安静的只有衣带下落的声响,沈屺春的唇舌像是天生就懂得怎么做,没有阻拦的他,迅速的占领各处,与余令分享她血液的味道。

搅动的水泽带着红丝流到余令的唇边。

余令浑浑噩噩,她的脑子告诉她到了该停止的时候,却感受到了曾经从未有过的疼痛与充实。

仿佛整个人被撕裂的痛楚,余令反射性地瞪大了眼,疼痛的泪珠从眼角滑过,沈屺春抚摸着她的头发,着迷地看着她。

“余令,余令,你疼吗……”

看到余令的泪珠,沈屺春的眉心深如沟壑,他控制不了他手的力度,他极力想放轻,却又情不自禁的使力,余令的头发被他揉乱,连带她的额头也添了红痕。

“余令……”

沈屺春不停的叫着余令的名字,每一声都期待着她的回应。

滑腻的蛇窝在温暖的洞穴,沈屺春不喜欢余令苍白的脸,他用他伤害她得到鲜血,由下至上,涂满了她的面颊。

仿佛在一艘船上漂浮,余令闭着眼,听着沈屺春的呼唤。

不像划破手腕,而是一种持久连绵不绝的撕裂。

只是疼到了极致,难以形容的酥麻像是丝条一样缓慢把人包围。

像是手腕割破,流血到身体发寒,漂浮在天空,沈屺春紧握着她的手,抱住她的时候,她也恍惚看到了生死的界限。

被抛到天上又猛然坠落,最后嘭的一声,脑海四分五裂。

沈屺春闭着眼,呼吸混匀绵长。

屋里除了血腥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味道,余令拿开了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赤着脚直直走到了床榻的对面。

洒金帐挂在两边的金钩上,盘坐的欢喜佛相寂静无声。

余令伸出了手,画像依然定是在墙上,只是她用尖锐的碎片一划,就轻易抽丝成了几片。

她是见过这种画布的,正面看着与寻常画布无异,从背面看透光性却极好,看着周围景物就只是蒙了一层薄薄的画纱。

画像后面是一堵空窗。

余令扭动画像边缘的把手,沉闷的声音响了一瞬,原本的空墙裂开了一个侧身能过的缝隙。

沈屺春不知道何时从床上走了下来。

脚步无声,伸手从余令身后抱住了她。

头餍足地蹭了蹭她的脖颈,就那么靠着她,她进一步,他就进一步,她退一步,他就退一步。

“沈屺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绿腰会死?”

她不问他为什么明明一直不行,今日却不一样,她只问他绿腰。

“猜到了。”

说话时,沈屺春含住了余令的一缕发丝,用舌尖给她打了一个圈。

不去管破碎的画像,沈屺春把余令拦腰抱回了榻上。

“你与她亲近,我就分神注意她几分,她活不长。”

把命寄放在别人身上的人,也就是早就放弃了自己的命,喜乐都由旁人掌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活得长。

沈屺春靠在余令瘦弱的肩头,“你回来那日嫌吵的乐调,新郎官是李世兴,你说这世上是不是有冥冥注定这回事。”

沈屺春的声音极尽温柔,不过微哑的声响放的太柔,反而有种触不到底的幽深。

余令侧脸看他,触到他愉悦的深眸:“我信。”

第25章

屋里的木头用的都是上好的紫檀, 金灿灿的日光一晒, 就有淡雅的香味溢出,安神醒脑。

罗汉榻边上有丫头打着薄扇,身上盖着的天蚕丝被衾,恍若温柔的手掌触摸肌肤。

余令朦胧地睁开了眼, 先是看到地上被雕花窗棂分割的光斑, 然后看向了旁边打扇的丫头。

“浮翠?”

“嗳。”

浮翠应了声, 给余令捏了捏被角,“姑娘可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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