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香秋陪着笑,分明是这个女人敲竹杠,还要说成‘还钱’、卖笑,想想都憋屈。
郁初北闻言也不生气,笑容都没有减低一分,爽朗大方:“婶子是想问借条的事?”
两人顿时刑满释放般松口气。
郁初北声音温柔:“其实借条的事跟我关系不大。”
郁初北将腿挪一点,觉得可能挤到了小顾:“夕阳找工作时,我们孟总出了不少问路费,这些钱本来是夕阳要一次性给孟总的,可因为璐璐的事……婶子也知道的,夕阳一下拿不出这些钱来,于是我做中间人,让夕阳与孟总签了一份协议,分期付。
好在孟总心肠好,知道璐璐的情况,觉得夕阳也不容易,就答应下来了。
但是又怕这件事让璐璐知道心中愧疚,于是就没有跟璐璐说实情,反而说是给我,就是怕她压力大。”
王新梅、张香秋目瞪口呆!
郁初北就是如此的看着两人,随即又觉得还不够,感慨的叹口气:“说起来,夕阳哥和璐璐是一个学校,一开始我没有怀疑他们,也是觉得两人既然认识多年都没有发生没什么,不可突然就有了感情,谁知道,感情的事如此难测,偏偏他们……”说着略微伤怀的撩撩头发,默默的垂头,顺便瞥眼顾君之,他腿碰到她了?没感觉吗?
王新梅瞬间机警!同学多年?最近一年才走到一起!早几年都看不上,偏偏夕阳工作一年后就看上了?不是看重他儿子的钱是什么!
“婶这次打算住多久?”
张香秋气的猛一拍桌子:“那个女人分明是故意的!就是看中大哥的钱了!”
郁初北‘仿佛’被吓到了一样:“什么?香秋,怎么了?”
“还有什么,就是那个女人……”张香秋想把上午杨璐璐给郁初北上眼药的事说了,但想想自己等人过来兴师问罪的行径,更可笑,立即收住,只说:“她分明是看大哥有本事了!”
郁初北‘惊讶’的看着张香秋:“发生什么事了吗?!否则为什么这么说?”无辜的不行。
王新梅拦着张香秋不让她说,家丑不可外扬!
张香秋才不管:“他们一个学校的,肯定早就认识,却最近一年才走到一起,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王新梅更气,但极力往回捞颜面:“也可能一个学校并不认识啊……”
郁初北茫然:“他们一个院系的,而且夕阳成绩好,没少为学校做贡献,校刊上怎么可能不认识?她怎么能这样?是不是她向夕阳哥说什么了?”神情迫切又关心。
其实一个院系不认识是常识,何况一个博士,一个本科,认识什么,至于成绩好,更不是新鲜事,能上海大的成绩都不俗。
顾君之咬着吸管看着她,想很冷静的问自己,她从到到脚有什么优点吗!下一瞬,衣料轻碰,又什么都不想想了。
郁初北纹丝不乱,还有一丝落寞:“夕阳哥帮了她那么多,她就是报恩也该对夕阳哥一心一意。”
张香秋顿时看向婆婆:“妈!你看看她是什么人!还拿走了大哥那么多钱!大哥肯定被她骗了!”
王新梅心想我难道不知道!回去看她怎么让她好看!
张香秋又看向郁初北:“她说她每个月赚三四千,多的时候五六千,是真的吗?”
王新梅也迫切的看向郁初北。
郁初北闻言惊愕了一瞬,似乎不想再提:“婶,你尝尝这家的糕点,很——”
“初北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初北,你快告诉婶子。”
郁初北显得十分为难:“这件事不该我说,不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