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电视和小说可不是白看的,再加上联想到,昨晚他突然掐住自己脖子时爆发的道力,薛小苒感觉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
连烜眼皮一跳,这少女看似大大咧咧的,心思却甚为敏锐。
见他依旧没回答,薛小苒一脸“我懂”地偷笑,她肯定猜对了,他没摇头也就表示没否认。
“哎呦我去,这蛇死透了吧?不会突然蹿起来咬我吧?”
没再和连烜纠结,看着那条不动弹的蛇,薛小苒心有余悸。
连烜这次倒是给了反应,他摇了摇头,表示蛇已经死透。
薛小苒见了,也信了。
但是,照样先找了根长棍,小心翼翼走近几步,用长棍戳着蛇,这蛇不小,约莫不到两米的样子,蛇身有成人拳头那么粗,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要不是这样,她刚才怎么会突然被吓到连连倒退,直接摔了个屁墩,现在屁股疼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不过,这条黑褐色的蛇有些眼熟呀。
薛小苒眯着眼仔细瞧了瞧,在看到它膨胀的颈部时,心中一阵发寒。
“我滴那个天呀,这是过山风,眼镜王蛇呀!剧毒,被咬伤一口,要死翘翘的。”
薛小苒虽然没见过真的眼镜王蛇,可动物世界没少看呀。
他们村附近也有蛇,多数是无毒的菜花蛇、灰鼠蛇等,不过现在蛇已经很少了,她从小到大也就见过两三次,每次见了都绕得远远的,有那些大胆调皮的男孩子就敢用木棍挑了蛇四处吓人,她总是被吓的那个。
无论有毒没毒,在她看来蛇都是可怕渗人的冷血动物。
“……”
连烜从她的惊呼声中感受到了惊恐,眼镜王蛇?他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蛇名,倒是过山风有些耳熟,剧毒的蛇类里有种叫大扁头风的蛇,不知她嘴里说的是不是这种蛇。
“哇~我们真是命大,亏得这蛇昨晚没有出来觅食,要不然啊,啧啧……”
她不住地啧舌,没有说下去,手里的长棍对着蛇身捅了又捅。
可就算确定蛇死得透透的,她还是不大敢拔出那把银蛇小刀。
“哎呦喂,小刀插在蛇脑袋里,会不会染上毒液呀?”薛小苒蹲在离蛇两米远的地方犯愁,“我那可是水果刀呀,以后还能拿来削果皮么?”
她嘀嘀咕咕快一刻钟了,却怎么也没往前挪动一步。
连烜嘴角抽搐,已经没法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摸索着身旁,摸到一块柴火,当机立断地敲了一下地面。
总算引起了那姑娘的注意。
“怎么啦?肚子饿了?哦,对哦,我都把东西忘了。”薛小苒想起了她那一大包收获,随即,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尼玛,她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一个“疼~”字。
薛小苒咬着牙移动到背包旁。
抽起背包后又迈着螃蟹腿挪到了连烜身旁。
这回,她连蹲都不敢蹲了,只是弯着腰把芭蕉从背包里拿出来,剥了一半的皮放到他手里。
“呐,这是芭蕉,从猴子嘴里抢夺来的食物。”
从猴子嘴里抢夺来的?连烜有些愣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