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轻笑一声:“比你厉害的人才懒得在私下非议你,只有比不上你的人才会议论你的是非,那种人你压根连眼神都不用给他们一个,妈,日子是自己过的,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苏韵终于松了口风:“你季叔叔他人是挺好的。”
“关键人家对你好啊,而且是不求回报,你忍心看人家每次回家都冰锅冷灶的?”
苏韵垂着眼帘,似在心中挣扎。
温乔揽住她妈的肩膀:“妈妈,你四十多了,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四十年呢?很多道理,你应该懂的,人就该活在当下,你说是不是?”
苏韵瞥她,轻嗤一声:“小小年纪,倒像是历经沧桑的样子,你懂什么。”
温乔靠在她肩膀上:“我是不懂,但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一定也会对他好。”
苏韵摸了摸她的脸:“嗯。”
“妈,你可得抓紧啊,胖婶盯季叔叔盯得可紧呢。”
苏韵在她腰上揪了一把:“你这丫头,少操心了。”
“哎呀,你揪我干什么呀?我是说真的呀,你没看到胖婶她妹妹天天花枝招展地上你们那便利店去啊?”
“死丫头。”
母女两吵吵闹闹着进了屋。
虽然傅南礼让温乔别查了,温乔又怎么可能真的收手,毕竟傅南礼失忆了,他身边究竟有没有可信的人她不确定,她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离央音不远处有一家顶级会所,会所对面是一家地下pub。
温乔穿着卫衣,牛仔裤,帆布鞋,坐在地下pub吧台处的高脚椅上喝养乐多。
一旁凑过来两个戴着鼻环的潮男:“美女,怎么来这种地方,还喝这个啊,哥哥请你喝酒好不好啊?”
温乔晃了晃脖子,摸出一张陆悠悠给她做的证书,跆拳道黑带的证书,往吧台上一拍,两个潮男吓得立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