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我攥了攥拳头,快速向着沙厂外走去。
走了没几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于是回头对着赵德标邪邪道:“赵德标,刚才可是你说的,救了你给我20块大洋,最好今晚送到我家去!”
话毕,我便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进入了厢房小套间里,把那个破木箱子打开,将写着我名字的稻草人随意丢到一边儿,从里面捣腾出了许多,我认为能用的上的东西。
一沓皱皱巴巴的符纸、缺口明显的墨斗、礞石粉、黑驴蹄子、五帝钱、寻龙尺、引魂经……
收集整合,将这些东西全部带到正屋的火炕上,然后我割破手指,拿出几张黄纸,每一张黄纸上留下我的一个血指印儿,贴附在每一件儿东西上!12个小时内,不可以在动。
按书上说的,这叫‘合契’,跟大家熟悉的‘开光’一说很相似,这么做,在使用这些东西的时候,才会发挥其真正的效果。除外,这也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一种不算信仰的信仰,不可以违背!
这之后,我出门去了同村葛二蛋家,用我身上仅有的一块儿大洋跟葛二蛋他娘换来了一只大公鸡和一条大黑狗。
这可把葛二蛋他娘高兴坏了,走路轻飘飘,看着我,就跟看到了亲儿子似的。
没急着走,我让葛二蛋他娘帮我杀了大黑狗,将黑狗的一些血盛装在我带来的墨斗里,并让她帮我炖好狗肉,要美美的吃了一顿。
间接,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还在他家喝了二两黄酒,喝的晕乎乎的,临近傍晚往家走的时候,脚是轻飘飘的,就跟踩了棉花似的……
刚进了我家院子里,我就看到赵德标在正门外笑嘻嘻的等着我,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五官精致,留着乌黑的长发,穿着女士黑色披衣,脚下是皮质的高靴,透着英姿飒爽。但她身上所散发的气质,去给我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女人我从来没见过,印象中,村子里也没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当时看的我略微有些眼热。
见到我,赵德标脸上的笑更浓了:“哎呦,我侄子这是去哪儿?可让叔叔我好等啊!”
没想到半天没见,赵德标居然跟我攀起了亲戚……
“哦!出去喝了点酒!”我舌头有些发直。
“喝酒啊!喝酒好!男人嘛,不喝点酒像话吗?”赵得宝这都能拍上马屁。
随即他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我:“侄子,20块儿大洋,分文不差,你现在可是你们村的首富了!”
换做以前,接过这个沉甸甸的小布袋,我可能激动的原地乱蹦。要知道,20块儿大洋呢,这能换多少好吃的?换多少个媳妇儿啊?
可现在对我来说,这20块儿大洋,真的不算什么了,甚至我拿着,有一种负罪感!
侧过身,赵德标指着身边的女人道:“侄子,这是我亲外甥女,20岁,只比你大三岁呢!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嘛!”
赵德标这话刚落,身边的女人突然伸出左脚,用力的踩了一下赵德标,疼的他脸都变了形。
“这个侄子啊!你家就你自己,叔叔一大堆儿事儿得忙,无法顾及你,所以让我外甥女来照顾你,这丫头又聪明又能干,有啥事儿,你就知会她哈!”
面对赵德标这话,那女人冷哼一声,看着我的眼神,从里到外的嫌弃……
我知道,赵德标突然捣鼓这个女人来,有讨好我之意,但更多的应该是安排监视我的,毕竟现在他靠着我进入墓地呢。
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但面上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女人看着挺养眼的,加上我喝了点酒,还处于青春期阶段,看着她更是有些来火。幻想着发生点超越友谊的事儿。
我的表情,赵德标尽收眼底。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神采,随即便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赵德标一走,那女人抱臂瞪眼看着我,冷声道:“小小年纪的,眼睛瞎看什么?收起你那花花肠子,不然!”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