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想象,好端端的,尸体上怎么会长出花来?
这算是人肉做土,血液浇灌吗?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现象?!
我倒背如流的《地藏宝典》描述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和物景,但却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事儿。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我便不想留在这里哪怕一秒钟,转身就走。
“喂!小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中年男子对我问道。
“去县城!”我直接回道。
“去县城?就这么走走去?”他愣愣的看着我。
“不然呢?”
“小兄弟,咱们这里距离县城可不是一般的远,你这么走,估计明天早上都够呛能到!”
“无所谓了!”我摆了摆手回了他这么一句。
“要不然我捎你一程吧?我刚好中午开着汽车去县城一趟。”
“开车?你有汽车?”我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这个年头,谁有汽车,那相当厉害了!
据我所知,我们周围村子的几个地主,甚至那些大军阀,也没人有汽车的。
“我没有,我家老爷的朋友有,车就放在老爷院子里,说是让我今天开到县城,把车子还给他那个朋友,所以我才会有便利捎带你。”
“这样啊!”
我迟疑了,毕竟人家开车捎我,而且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坐汽车是个啥滋味儿。
“咋滴?不想坐?我可告诉你,我是看到你跟我们家已故的小姐认识,才想要捎带你的,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想想想!必须想啊!咱还不知道坐车是个啥感觉呢!嘿嘿!”我憨憨的笑了两声。
就这样,我跟随这个中年大叔去了邻村赵地主的家……
路上,我得知,这个中年男子名叫赵有财,本来他是一个孤儿,被家人丢到后山喂野狼的,有幸被赵家的一个家奴捡到,赐了个名字。
说好是中午走的,可是这赵有财这么一折腾,直到下午五点多,天都泛黑了,他才开着车子带我离开。
这是一俩黑色的轿车,宽敞!大气!
座位上还铺就着毛茸茸的毯子,坐在屁股下,那不要太舒服。
赵有财告诉我,这样的车子,别说咱们十里八村,就是县城里,也没多少辆。
这车子是身份的象征,是地位的象征!
坐在车子,跟赵有财闲聊的时候,我不经意的闻到,车的后面,传来一股很奇怪的臭味儿。
转头一看,发现后面装着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四四方方,里面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股怪味儿,好像就是从木箱子里传来的。
“叔,这箱子里装的啥?怎么这个味儿啊?”我问道。
“哦!是一些腌制的海产品,你也知道,咱们这边靠海,什么鱼虾多得是。县里的大爷们就得意这一口,所以老爷让我捎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