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张东城恰好休息,宋佳宁就死缠难打的要带着张东城去左岑家里看看,尤其想看看张东城推断中的左岑哥哥,是不是真的很有表演才华。
张东城其实也想去找找证据,万一发现点有用的线索,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张东城买了点礼品,进入了左岑家中。
整个家中,悬挂着祭奠物品,弥漫着一股悲伤地气息,主屋设了灵堂,并用挂着的一行大字写着——
“凶手一日不伏法,兄弟一日不入葬”
灵堂中,各种祭祀物品,应有尽有,地上跪着一大家子的人,全都悲伤欲绝,表情无比的沉痛,这其中,便有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中年人披麻戴孝,很明显,已经连续十几日守丧了,身上的麻布白衣已然污渍满满,他双目通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头顶位置,红肿了一大块,看起来没少磕头。
这中年人无论从哪个方位去看,都不像是死了兄弟的人,相反的,更像是黑发人送白发人一样的悲伤。
张东城将礼品放在灵堂,点上一炷香,当即跪拜。
那中年人连连跟着祭拜,已做还礼。
礼毕,中年人急忙站起来,擦了一把眼泪,说道:“这位兄弟,您看起来很年轻,应该和弟弟是同学吧,真的很感谢您能来吊丧,快跟我来,里屋坐!”
张东城却摇头,应道:“不用了,左岑他对我有恩,曾经帮过我不少事,听说他走了,我……过来陪陪他吧!”
说完,张东城就当即坐在了地上,目光虔诚的望着灵牌:“多好的一个大哥,就这样……”
张东城这话一出口,那左岑的大哥,当即双目通红,一串一串的泪水,从脸颊上滚下来:“可不是么,我弟弟他……马上要博士毕业了,我们家族,从来没有出过这么高学历的人,做哥哥的,打心里一直以他为荣,谁曾想……呜呜呜呜……弟弟,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哥哥没能照顾好您,到了那边,你告诉爹妈,将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并带走……”
张东城没有在说话,目光却落在墙角的位置,对着墙角处,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而后,张东城坐了大概半小时吧,中年人就那么不停的诉说左岑生前的一些事儿,有好事儿,有坏事,但更多的是,一个做哥哥的对于已然亡故弟弟的深深怀念。
讲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两兄弟的小矛盾,中年人就会悔恨的落泪,不停地望着弟弟的遗像,对他忏悔……
天色渐晚,张东城站起来,目光再次落到角落中,看了少许,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不会,不会是他!”刚一出门,怀中的雨伞中,宋佳宁便说话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