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初心口一紧,抬眼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傅易行。
为何他看起来好像对她还有感情,明明当初……
“先生,我和陆小姐相处甚少,也不知道她多少事情。”
陆晚初说完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已经烤的金黄的兔子,只觉得心口难受的厉害,本来有食欲的现在也完全没有任何食欲了。
耳边传来脚步声,等陆晚初反应过来,却只看到离去的修长背影。
他走了,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倒是符合傅易行的性格。
其实,在他眼中,现在的她就是一个陌生的人,他对于陌生人从来都是这样。
从不在意,也不理会。
这才是真正的傅易行。
心中有些酸涩,陆晚初转过身朝着别墅里面走去,眼眶莫名红润起来,她在心中自嘲,这些年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为何忽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临近下午,陆晚初泡了最后一次药浴,药液循环在她四周,陆晚初的身体经过几次浸泡已经好了不少。
这具身体亏损的实在是厉害,必须慢慢的调理,现在的药浴也只能保证不会时常晕倒、走路喘气。
回去后,还必须多喝几副中药,才能慢慢好起来。
泡在浴桶里面,陆晚初望着飞舞在半空中的月月,时不时将今日挖出来的人参递给月月,月月开心的吃下后身体闪过淡淡的金光,空中似乎也有金色流光划过。
望着月月,陆晚初又忽然想起傅易行,低低地喃语,“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