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咱们在府城盘个门铺,日后租给旁人,咱们三个月收一次租子!”苏夏至见曹氏若有所思地模样,继续解释道,“我那会儿问过了,这府城的门铺挺贵的,最便宜的小铺子八千两银子一间,那种铺子一个月租金三百两,咱们要是买下一间八千两的铺子,差不多三年多就能收回本钱!”
“租子一个月能有三百两银子?”曹氏咋觉得这租金那么贵呢,镇上一个小门铺的租金不过二三十两银子,不过大多数的人都不愿意出租出去,毕竟他们更想自个卖东西。
“当然了,”苏夏至那会儿无意间打听到一间胭脂铺要出手,要不是因为打听过了,她又怎么会跟曹氏提起这事呢,“下午那会儿我听人说,城西的胭脂铺要出售,听说那家人急用钱,原本一万两的铺子降价九千两卖出,我就想着要不咱们过去瞧瞧,如果他们愿意还想继续赁,咱们也不用再租给旁人了!”
曹氏粗略地算一下,依着她的好乖乖这种算法,每年家里坐收上千两银子!
这是什么概念?
曹氏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是她是个谨慎的婆子,细细问了苏夏至这里面的具体情况。
苏夏至笑着将所有的事情跟曹氏讲解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反正咱们是要去官府那边走红契盖章的,这房子跑不了咱们的,日后每个季度要让人过来收银子,省的那些人半路跑了!”
“没错!”曹氏觉得苏夏至这种做法极其妥当,他们家啥都不多,就蠢蛋最多,让他们过来最方便不过了,“成,就按你说的办,我去叫老四过来跟咱们一起去瞧瞧,红契那玩意他能看懂!”
“嗯。”苏夏至心想着有许东在也好,毕竟曹氏心里更相信许东。
等着许东他们来了,曹氏带着许东和苏夏至风风火火的出门了。
当许城来的时候,就瞧见店伙计正帮他们家看着驴车。
“我娘她们呢?”许城疑惑地看向店伙计,纳闷的问道。
店伙计刚从一场打击中清醒过来,一脸羡慕嫉妒地看着许城,“好像是买铺子去了!”
原本店伙计以为苏夏至只是随口打听打听,但是方才苏夏至和曹氏两个人商量买铺子的声音他是听得一清二楚!
来的时候这一群人穿的破烂不堪,也就在客栈住了二十几天,咋就赚了一个铺子的银子呢?
虽然店伙计想不明白是何缘由,但是他只知道人家有钱了!
“哦。”
许城淡淡的应了声,牵着驴车走了,就留下一脸懵逼的店伙计!
店伙计真是想哭了,他想要暴富、暴富、暴富!
然而,他也就只能想想罢了,还是去的老老实实干活吧!
傍晚曹氏回来的时候,带着一张店铺的地契,捧在手里细细观摩了许久,偏头看向苏夏至,“这东西可是八千两银子!”
“是啊,”苏夏至也觉得他们这一次买铺子赚了,“娘,我说的对吧,他们还会继续租,就是因为没银子了才会卖,您看咱们收了四个月的房租,三个月过后,再来一趟府城收租子!”
“好乖乖,还是你聪明有能耐!”曹氏原本就想着用这些银子买地,现在倒是觉得地要买,这铺子也要买,以后就在府城买铺子,还能赚不少银子!
原本曹氏来的时候是一辆马车一辆驴车,这会走的时候三辆马车一辆驴车全都装得满满的,店伙计心里头一阵揪疼,怪不得活该穷一辈子!
原本回去只需要五天的路程,曹氏他们硬生生地走了六天。
到了长石镇,曹氏在卖肉的那儿买了十斤排骨肉,这才往家走。
今个正好逢集,王老太拎着竹篓子来卖钱,结果就瞧见曹氏威风凛凛地坐在马车外头,手里头还拎着排骨。
王老太正感慨着,就瞧见第二辆马车外面坐着她的闺女苏夏至。
还别说,苏夏至穿着绸缎做的衣服,头上还有一个手掌大的金步摇!
许家发了?
王老太这么想着,将篮子往地上一丢,飞快地朝着苏夏至所在的那辆马车冲去,甭管许家发没发,反正她要发了!
“哎呦喂!”
王老太痛苦地呻吟声响了起来。
车夫在看到有人冲过来,立即拉紧了缰绳,他没想到,自己没有撞到人,这老太婆怎么还摔倒了呢?
“哎呦喂,要死了!”王老太直接在地上打起滚来,开始了她的专业碰瓷生涯!